愣!”
吴小曼口气酸溜溜地问:“田大魁欺负苏菲的时候,你在场对不对?你是不是什么都看到了?”
“噶?”吴天宝傻眼了,没想到她会介意这个。
也难怪吴小曼心里发酸,苏菲那么骚,人又长得漂亮,全村哪个男人不想她啊。要是吴天宝真的看到了她的光-屁股,心里能没啥想法?万一这混蛋再把持不住,被那骚-狐狸给勾上床了怎么办?
“当时什么也没看到啊,真的,我连她的毛都没看到一根!”吴天宝伸手一指苏菲:“当时她也在场,不信你问她!”
“啊?”
赵婷婷没想到吴天宝会把皮球踢给自己,回想起当时火爆羞人的场面,窘迫地回道:“是,是啊,我们真没看到她的毛!”
“赵婷婷!!”
吴小曼额头冒出三条黑线,差点被这对活宝气得暴走——
随着晚风的吹起,这惊醒动魄的一天终于过去了。日暮之后,各家厨房开始升起了袅袅的炊烟。
吴天宝吃过晚饭,一个人回到了山上的窝棚里。
这货把小门一关,如同闭关的老道一样,端端正正地坐在床头,眉头紧锁,眼中透出深深的担忧和凝重。
今天的事虽然有惊无险地过去了,可是吴天宝却仍然静不下心来。
隐隐约约中,他总感觉有种无形的危险在包围着他,仿佛随时都会跳出来给他致命一击似的。
这种要命的感觉已经持续一整天了,搞得他心里慌慌的,可是怎么想也想不出这种危机感来源于哪里。
“麻的,难道哪个王八蛋想谋害老子?”吴天宝心中真的有点怕了。
刚想到这里,窝棚顶上突然响起一阵“啪啦啪啦”的声音。
吴天宝见窝棚摇来晃去,侧耳一听,这才意识到外面起风了。
这风来的十分怪异,事先连半点征兆都没有,好像凭空生出来的一样。
在他住的山脚下,是一个承喇叭口状的风眼,风从山谷那边吹来,发出一阵阵“呜呜”的怪叫声,感觉就像有一群孤魂野鬼在架着风车奔跑似的。
饶是吴天宝心肥胆大,听到这种鬼哭狼豪的声音,身上还是忍不住起了小鸡皮疙瘩。
而且无比渗人的是,在这种凄厉的风声中,隐隐约约似乎还有个女人在“咯咯”地发笑。
“草,什么鬼声音啊这是?”
吴天宝从来没有听过这么怪的风声,第一时间想到了村民们所传的女鬼的故事。
他心里有些发毛,刚想出去瞅瞅,哪知就在这时,外面飘忽不定的女人笑声不见了。
过了一会,一首悠扬动听的小曲儿突然在他的窝棚外响了起来:“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无言谁会凭栏意,拟把淑狂图一醉....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依消得人憔悴......”
这个女人的嗓音甜腻之极,充满了古典韵味,带着一种哀怨缠绵的气息。
闭上眼睛,仿佛可以幻画出,一位身袭古装的思-春少女,此时正坐在清灵的月下,边颂词浅吟,边黯然消魂地遥想着远方的情-郎恋人。
她的声音虽然悦耳动听,却又透出森森的鬼气,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让人有种跟着她的节拍载歌载舞的冲动。
吴天宝听得如痴如醉,这一首《蝶恋花》被她演绎的缠绵悱恻、情真意切,让人一听就忍不住想要落泪。
但吴天宝知道,晚上敢在山上唱歌,而且还唱这种鬼里鬼气的古风小调。
这女人,肯定非鬼即妖,绝非善类。
“谁?谁在外面?”吴天宝心惊胆战地问道。
话音一落,只听一个女人在窝棚外幽幽地叹了口气:“唉,公子不是一直想要奴家过来陪你吗?奴家今晚来了,而公子却又闭门不见,这是何道理?”
“我草!”吴天宝吓得差点把窝棚撞飞了。
这个时候,他真是恨死自己了,没事充什么英雄好汉啊,天天念叨着要日鬼,今晚女鬼终于找上门来了吧。
“公子,外面好冷啊,奴家一个人好寂寞,让奴家进去好吗?”那女人的声音轻灵悦耳,吐字清晰,听起来犹如珠落玉盘,又带着一丝少女思春般的哀怨,光听声音,很难跟青面獠牙的锁命女鬼联系在一起。
“别别,我这里热的要死,还有老子的脚臭汗臭,你还是在外面呆着吧.....”吴天宝双腿弹着琵琶,身上冷汗刺刺地往外冒。
“唉!”
那不知是人是鬼的女人又发出一声落寞的叹息,破有些失望地说:“奴家本以为公子是位英雄好汗,那知也是胆小鼠辈,令奴家好生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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