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刘温伯有些谨慎:“谁?”
“言喻之。”乔弥抬眼:“你查查他。”
刘温伯几乎下意识摆手:“此人在京中颇有名气,是桓王身边的首席谋士,智计绝的很,查他很容易被发现。”
乔弥看向刘温伯,笑得温文尔雅,“刘掌柜,你要是想免得被上头人怪罪,尽快将师姐找出来的话,那这个言喻之,你便得查。”
刘温伯郁结。
乔弥宽慰:“若没估计错的话,他后面应该有一个大东西,可能还不便宜,一查出来,消息卖出去便是天价,对你有好处的。”
没有人会莫名其妙地见不得他与公主好,除非背后有个不为人知的局,牵一发而动全身,言喻之看公主的眼神少了一分情意,必定便不会是什么所谓的嫉妒,而言喻之那样的人,怕是也不会因嫉妒而布局。
刘温伯道:“乔二公子你既然今日见到公主时心中便早已有计量,又何必还装作一副全然不信任的模样?”
“不顺着他们的目的走,怎么引蛇出洞?”乔弥低眸静了一瞬:“况且我说了,我信她。”
刘温伯叹气:“那今日看了这么些时辰,可又看出了什么?”
“没有。”乔弥喝了口茶,镇定。
刘掌柜:“……”他顿时想要摔桌,老人家大半夜的不睡觉,陪着搁这儿干坐了这么些时辰,结果是什么都没看出来?是不是找事情!
乔弥一看他脸色,立时识趣地放下了手中杯子,纯良的笑:“刘掌柜,我们回去睡觉吧?”
刘掌柜霍地起身,“什么我们,老朽又不跟你睡!”气恼地一甩袖子,转身便走。
乔弥摸着鼻子笑了笑,便也跟上。
刚出束高阁,远远却见荷菱与阿淫正朝这边过来,阿淫冷着一张脸,荷菱红着一双眼,一见乔弥,眼泪刷刷地便往下掉:“驸马爷!”
乔弥顿住,眼看着荷菱冲上来一把拽住他袖子,哭的又急又语无伦次:“驸马爷,那小妖……不是,是清荷姑娘,清荷姑娘她真的不在我们公主手里,公主今日被人带走了,救命啊驸马爷……”
“什么?”荷菱忽然觉得腕骨一疼,乔弥猛地将她手腕捏住,荷菱“嘶”了一声,乔弥连忙松手,面色紧绷,有霜雪寒气:“说清楚些。”
“……公主今日病晕在街上,被一个男人抱走了,说是让拿拜帖去斜江路宋宅接人,派去的影卫到现在都还没有消息传回来。”
阿淫冷道:“清荷姑娘被劫走不算,现在公主又来演这么一出戏?”
荷菱胸中一梗,霍然扭头指着他:“我们公主到底跟你有什么仇什么怨?你怎么就这么不待见我们公主?你说你这人,真是不知所谓!要不是看在你带我过来的份上,我铁定一刀砍死你算了!”
阿淫淡淡看她一眼,倒也不说话,要不是看在荷菱可怜,他也不会带她过来,他也说不出为什么就是这么不待见公主,可能是先入为主了,他只觉得公主就是一个爱演戏装可怜博取同情的人,这样的女人,一但遇上便没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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