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温意,你再说说看,再说说看。”
宋云谦握着她的手一叠声地道。
温意张张嘴,却说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宋云谦也顾不得和诸葛明闹别扭了,“诸葛,你快来给她看看。”
钟鋶秀听了宋云谦对着诸葛明称呼,而诸葛明也站起来向温意走去,心情有些复杂。
宋云礼忽然看了她一眼,小声劝道。
“选择跟敌人一起走,不管你心中怎么想的,你都要受一些委屈,你心里要有这个准备。”
钟鋶秀强笑,“他已经跟我说了,有些事情,他不愿意和我说谎,等到了安全带地方,他会跟我解释清楚的。”
宋云礼听了,有些诧异,“他真的是那么说的?”
随即他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他的确变了不少,你是一个有福气的人,希望你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福分,”
诸葛明和宋云谦的交情不浅,所以当初诸葛明做出那样的事情来,宋云谦都没有和他反目成仇。
宋云礼认为,诸葛明的性格异常复杂,他可以为了心爱的女人,不惜背上背友夺妻的骂名。
谁知道他还能做出什么事情来。
也许,他真的想通了,天涯何处无芳草,这个钟鋶秀其实真的挺好的,温柔乖巧,和温意是截然不同的两种类型,诸葛明要是能想开放手,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我会珍惜的。”
钟鋶秀就把宋云礼的话,当做是对她的祝福。
诸葛明给温意把了一下脉,沉吟了一下,“你刚刚是不是想起什么?”
温意点点头,随即摇摇头。
似乎是有什么一闪而过。
可是太快了,他都来不及抓住。
“想不起来不要刻意的去想,若是疼的厉害,你试着用金针扎这几处试试。”
诸葛明指出几大穴位。
朱方圆忍不住问道:“你为什么不给她扎?”
诸葛明装作没听见。
宋云谦阴森森的看着朱方圆。
宋云礼摇摇头。
钟鋶秀开始不知道是怎样的,仔细的想了一下,恨不得钻进地缝,真是羞死人了。
朱方圆见到气氛忽然变得异常的诡异,他有些莫名其妙,“我说错了什么吗?”
谁知道温意现在还会不会用金针啊。
诸葛明干咳一声,“男女授受不亲,我不太方便。”
朱方圆听了,恍然大悟,“啊,这样。”
哎,他竟然把这件事情给忘了,暗自撇撇嘴,也就这里大惊小怪的,不过,朱方圆也懒得解释他病了,一丝不挂的被女护士女医生看了个遍,顺便摸了个遍。
他们是绝对理解不了的,说不定还会说他思想龌龊淫荡呢。
“她要是还记得用金针的话,她的病不就该早就好了?”
朱方圆问道。
诸葛明不语,他其实也很矛盾,以温意的医术,她若是能想起来,一定会向朱方圆说的,自己就治好自己了,可是她一想起以前的事情,那种痛苦的样子,他实在不愿意看到。
“具体怎样?谁又会知道呢?朱兄,有机会你多跟她讲讲你们那边的事情吧,或许,她听了那些事情,会想起什么也不一定。”
宋云谦忽道。
转过头去命令诸葛明,“这件事情,你一定要尽全力。”
也许这样对温意来说是一件很残忍的事情,不过一时的疼痛,总比一辈子迷失了自己要好得多。
“这个……你要问问我妻子的意见。”
诸葛明推辞。
钟鋶秀顿时被各种满含深意的眼神包围。
“你们看我做什么,我又不是大夫。”
钟鋶秀慌乱的铺了铺干草。
“赶了一天的路,好累啊,姐姐,我们早点休息吧。”
钟鋶秀冲着温意笑了笑,那笑容有点可伶兮兮的,温意以手掩住唇,打了一个哈欠,走到钟鋶秀的身边。
钟鋶秀连忙抓住温意的手。
温意侧过脸去看着钟鋶秀。
钟鋶秀心虚的低下头去,“姐姐,我有点害怕。”
温意点点头表示理解,其实她心中也是有些害怕的。
那是一种对前途未知的恐惧。
两个人面对面的躺下,就听见宋云礼的声音若隐若现。
“我们白天当然也可以赶路,不过我觉得咱们白天还是休息的好。”
毕竟,危险太高了。
萧天林那就是南诏国的神,只要他一声令下,他们真的走不出去多远就会被抓回来。
“他们两个女人,都没有吃过什么苦,根本就不适合长途跋涉。若是萧天林真的画了图影。
白天行路,真的不是一个明智的举动,若是被人发现,将又会是一场血战。”
虽然他们也是上过战场的人,却深深厌恶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