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因为这个缘故,他就要怀疑温意,朱方圆觉得温意真是太不值了。
朱方圆认真的看着宋云谦,“我记得我跟你说过,我和温意认识,是因为我给我义父做了一个轮椅,温意执意要买下那个轮椅,因为,她不忍最爱的人,因为一时站不起来,就一蹶不振。”
宋云谦嘴里泛着苦涩,“你说过。”
当初他听了,才明白温意她对自己的良苦用心,只是,她对他的好,他认为是理所当然,她对别人好,他……
朱方圆喝了一小口的酒,“若不是为你,她又何必回来,她为了你,一次又一次的把自己陷入险境,九死一生都看不见,你眼睛里面只看到她和别人卿卿我我。”
一提到这一点,朱方圆就说不出的气愤。
“不是所有人的父亲都个你的父亲一样。”
宋云谦脸色一沉,“不要再说了。”
朱方圆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嗤笑一声,逼视着宋云谦,“怎么,恼羞成怒了?我告诉你,这世上的亲情,你这辈子都体会不到。”
义父死了,要不是温意,他真的就想那么跟义父去了好了,宋云谦把温意想象的那么不堪,他真的为温意不值。
宋云谦看了看有些醉意的朱方圆,咽下到了嘴边的话。
其实,他和父皇,也曾父慈子孝,只是,随着年龄渐长,父皇对他们的防范越来越重,甚至设计叫他们兄弟互相猜忌。
“朱兄,你醉了。”宋云谦满嘴的苦涩。
其实他们不该喝酒的。
朱方圆挥挥手,“我跟你说,温意是这个世界上最蠢的女人,有那么多的好男儿她不选,她偏偏爱上你,你说她有多蠢。”
说着,朱方圆呵呵的笑了起来。
宋云谦咽下心中的苦涩。
“可是现在她却不记得我了。”
朱方圆站起来,双手支撑在桌子上,定定地看着宋云谦。
“那是因为,你留给她的回忆,太痛苦了,她宁愿不记得,也不愿再想起。”
真的是这样吗?
宋云谦扪心自问。
朱方圆眼中的宋云谦由一个变成两个,变成三个四个。
他无力的摇摇头,眼前那许多的宋云谦还是没有变少。
“你们不要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晃得我头晕,我要休息了。”
朱方圆趴在桌子上,闭上眼睛。
“朱兄,朱兄。”宋云谦伸手摇晃着朱方圆。
朱方圆没有应答。
宋云谦忽然也觉得头有些晕了起来。
他看了一眼酒壶,倒在了桌子上,恍惚看到进来几个人,其中似乎就有那个被他们撵走的汉子。
做人真的不能太心慈手软了。
宋云谦昏过去之前想到。
这世上哪里有后悔药可以吃?
宋云谦再次醒来的时候,就见到朱方圆被五花大绑的绑在那里,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温意她们两个呢?诸葛明呢?
宋云谦着急,“醒醒,醒醒。”
朱方圆皱皱眉,睡觉都不让人消停,叫什么叫啊。
勉强睁开眼睛,看到宋云谦这个样子,朱方圆不由得吓了一跳,“这是怎么回事?”
宋云谦冷着一张脸,“我们被人算计了。”
朱方圆挣了挣。
宋云谦看了一眼,忍不住道:“没有用的,这是特质的牛筋,看来对方对我们的底细还是有些了解的。”
要是对付普通的人,用麻绳就好了。
“温意他们呢,不会有事吧。”
朱方圆忍不住问道。
宋云谦寒着脸,这也是他担忧的。
朱方圆忍不住喊了起来,“来人啊,救命啊。”
宋云谦翻了一下白眼,对方没有堵住他们的口,说明根本就不怕他们喊叫。
朱方圆一眼瞥见宋云谦的表情,撇撇嘴。
“对方之所以不堵住我们的嘴,就是要我们醒来招呼他们过来。”
对方竟然连看守他们都懒得看守,可见是对绑着他们的牛筋很有自信。
宋云谦一愣,竟然觉得无言以对。
果然,朱方圆喊了没有多久,就传来一阵脚步声,似乎来了很多人的样子。
外面传来哗啦啦的锁链声,门被打开,一个络腮胡子当先进来,审视的看着两人。
“就是他们伤了少主?”
络腮胡子疑惑的问道。
这两个人看起来不像是很厉害的样子吗。
朱方圆一脸害怕的看着进来的这些人,“各位大老爷,有话好好说啊。”
络腮胡子挥挥手,“既然醒了,带过去给他那一伙看看。”
宋云谦和朱方圆听了,不由得对视一眼,心中一沉,他们一伙的,不就是诸葛明温意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