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去新西兰,我靠,那里的奶牛可是在纯天然牧场长大的,那奶质杠杠的呀……
……
是啊。
结婚生孩子,几乎是每个女人一生必须的幸福元素。没长子宫的女人就像长了子宫的男人一样,都是杯具啊。
想不想生,是一回事。
能不能生,又是另一回事。
想生却不能生,这回事,是所有女人和女虫都不想面对的。
还好,作为聪明伶俐的人类,不孕不育这一反自然的现象,得到了较好的解决。
但勤劳又听话的工蚁妹纸们呢?
……
“哦,你们女王妈妈好厉害,这些规章制度都女王制定的吧?”机灵的越安及时转换话题。
“不是,是芭枝院长。”蚁桃花说,她脸色恢复平静,不再之前那样看了让人心碎。
“吧唧吧唧,吧唧院长?这名字猴赛雷呀。”饭团猥琐地笑了起来。
“不是吧唧,是芭枝啦。”蚁兰花眼一瞪,露出牙齿,把饭团的脖子都吓得缩没了。
“是芭蕉的芭,树枝的枝。”蚁苹花双手比划着,哼了一声。
这胖子真讨厌!不仅人肥,胆儿也挺肥呀,竟敢嘲笑她们严厉的院长大人。
“啊,你们也有孤儿院啊,她好严吧!”皂皂缩着脖子,咬着手指怯生生说。
一提到院长这个称谓,她本能就认为是指孤儿院,在脑海里浮现出她们孤儿院院长那一张凶巴巴的面孔。
其实她们院长人很慈爱,只是偏偏对皂皂很严,因为这小食兽实在太凶猛,常常抢其它小盆友手里的馒头,张牙舞爪的,吓得有的小盆友,半夜梦见皂皂都会尿醒。
“哈哈哈……”
蚂蚁妹纸们又笑的花枝乱颤。这些人虫怎么这么搞笑,孤儿院?有女王妈妈在,部落里怎么会有孤儿呢?
啊呸!这些人虫真是一个比一个笨。
“呵,不是啊,她是我们部落生存学院的院长。”
蚁兰花走到皂皂跟前,用触角摸摸小吃货的头,她看出皂皂是这几个人虫当中唯一的一只“小虫子”,对她生出本能的亲昵。
“咦,你们蚂蚁也有学校!你们也要上课?”5个小伙们都惊讶地鼓圆了眼睛,连生物小百科越安都张歪了嘴。
我擦嘞,这真成了童话故事啊!
“对呀,我们未成年的蚂蚁按部落规定,都要去生存学院学习!我们几个现在就是初级班的学员。”蚁桃花缓缓说。
苹果脸蚁苹花嘻嘻一笑,用手勾住蚁茉花的肩膀:
“当当当当!向大家隆重介绍一下,这就是我们5个人的带队教官——蚁茉花姐姐!”
“我是学员蚁苹花!”她又对众人扬扬触角。
蚁桃花:“我是学员蚁桃花!”
蚁兰花:“我是学员蚁兰花!”
茉花兰花桃花苹花……额滴神呀!一群真真儿的村姑啊!
饭团吱吱想笑…却拼命捂住嘴巴。
从小在都市长大的他好久没听过这么土的名字了,不过他发现这几个蚂蚁妹纸还真心惹不起,君不见她们的手爪寒光闪闪吗。
他是忍住了,有人忍不住。
就听耳边,哈哈哈哈爆笑声…
旁边一个蓝头发捂着肚子笑得弯下腰,差点就滚到地下。
……
“你觉得我们的名字很好笑!”
蚁茉花教官眼神突然很锐利,盯着虞骑云那一张笑得很贱的脸,她双手的爪子轻轻转动着。
虞骑云冷不丁一个寒战,笑声立停,直起身,手往脸上一抹,立马戏剧性地换了一副严肃的表情:
“茉啥花的教官,您老误会了,我笑是因为你们的名字让我好温暖好亲切……我妈就叫杏花。”
大腿突然被人踢了一脚,转头看见李妖娆瞪着他。
“真的!”虞骑云眼神很无辜。虞骑云没撒谎,他母亲是地地道道的农村女子,还真的叫杏花。
李妖娆狠狠又抡他一脚,好像在说:
既然你妈也叫什么花的,你还笑人家土!该踢!
这两脚仿佛真把虞骑云踢羞愧了。
对呀,自己的母亲就是村姑,自己就是不折不扣的村二代。
虽然很早就随爸妈搬到都市里生活,但家乡的青山绿水一直在梦中萦绕,母亲插秧回来那一脚的泥土芬芳,不也一直存储在鼻腔的记忆细胞里吗?
我是村娃我自豪!
虞骑云抿起嘴,心里重重一点头,看见一旁饭团这丫还在忍啊忍的憋啊憋。
一脚回敬在他肥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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