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点差池,我等愿献上人头!”
刘铮起身虚扶了一下道:“好,二位大哥如此重视,我就放心了!组织好人手,下午就换防吧!”
胡东远和秦海清领了命出去了,大帐里就只剩下刘铮和左、曾三人了。
没外人了,刘铮的脸色就沉了下来,眼中也有了凶狠之色:“把咱们的人都集合起来,今晚早些歇息,丑时埋锅造饭,寅时出发把城东那两千人一锅端了,他们杵在那里时间够久了!”
左云峰和曾开宇两人闻言心中一惊,城东那两千人,说的不就是青州左卫吗?这是要真正的动手了啊!
起兵造反,俩人心中早有了准备,这些时日来做的事儿也都形同造反,可形同造反和真正的造反完全是两码事儿,今夜过去,才算真正的造反了吧,今夜过去,也就彻底没有退路了吧?
俩人心中乱想,面上不敢有丝毫的犹豫,起身抱拳领命而去,看着俩人离去的背影,刘铮沉着脸坐回到了帅案后的椅子上。
如今他的计划渐渐浮现出全貌了,积攒了那么久的粮食为的就是等到天灾再起,一旦出现大面积的灾民,一旦起了流民,那么计划就可以实施了。
上天真的很给他面子,一场大雪压垮了无数的民房,让民人流离失所,当夜他就安排了内应一把火把府衙的粮仓烧了,直接用这事儿把余正和钱游掀到了台面上,更是把知府王家宾逼上了绝路,王家宾放狠话,余正钱游指使孙白城抢粮,劫能飞羽彻底断王家宾的后路,五粮可施的王家宾只好关了城门,这一切唯一不在刘铮计划中的就是钱游指使孙白城从他这里抢了三千石粮食,不过好在这三千石粮食仅仅让刘铮的计划拖延了几日而已。
让暗中训练的士卒抢了余正钱游在城外的粮仓,堵青州左卫营门,端了河巡司,设关卡驱赶灾民,将青州城外灾民收入囊中。
进行到这一步,再进行下去,就是夺青州城,如何夺?关键就在左卫营,刘铮为什么当初留着这些乌合之众,为的就是用他们这身皮去骗开青州城门。
……
刘铮在城外算计青州左卫,城中的王家宾等人也在说着青州左卫。
如今府衙中没了往日的热闹,冷清的只有王家宾和他的小妾以及从家中带来的几个老仆,不论是余正、钱游等官员还是各房典史、三班衙役都没一个来当值的。
整个青州府衙除了大牢还在正常运转之外,其他可以说都瘫痪了,王家宾一脸蜡黄的坐在后堂中听着吕左报告城中的情况。
“大人,米粮坚持不到后日了,如今刘铮不咱们做交易了,如若再无其他粮食来源,这城中百姓……”
王家宾双眼猛的爆发出一阵噬人的光芒,咬牙切齿的道:“余正该死、钱游该死、孙白城也该死……”
“大人,如今说这个有何用?大人还是赶紧想想办法吧,不然这满城的百姓就得都饿死了!”
一听这个,王家宾像个疯子一样站起来吼道:“我有什么办法?我能有什么办法?余正、钱游不听我的,孙白城更不听我的!我有什么办法!我除了以死谢罪我还能有什么办法?”说着说着王家宾嚎啕大哭起来。
面对当前的这个情况,吕左也很无奈,如若不是吕左还保持着一份良知,这会儿早就弃了王家宾投向余正、钱游了。
狠狠的叹了一口气道:“大人,如今就只能指望青州左卫了,如若左卫营的人来救我们,我们还有活下去的希望,如果左卫营的不来,我们只能,只能开城投降,或者,或者以死谢罪!”
一听到青州左卫,王家宾的眼里恢复了些许神采,可紧着又暗淡了下去,又哭又笑的道:“青州左卫,哈哈,青州左卫想必早就完了,那贼人刘铮兵强马壮,他敢围了青州,又怎么会不先收拾掉青州左卫?”
吕左咬了咬嘴唇道:“大人,也不必如此灰心,就算青州左卫没了,左卫的人不可能没有人逃出去吧?只要有人逃出去,就会向其他的卫所求救,离着我们最近的灵山卫有士卒一万一千人,只需派来五千人,足以解了青州之围!”
“灵山卫?”王家宾猛然瞪大了眼睛,过半晌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对,对,还有灵山卫,还有灵山卫,不光有灵山卫,还有古城卫、穆陵关卫所,还有青石关卫所,还有广陵卫,哈哈哈哈,逆贼刘铮,只要我朝廷大军一到,就是你授首之日!哼,还有余正、钱游那些无耻败类,我必向皇上揭发他们的无耻行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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