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周屠夫一家以及道路两边跪着的看热闹的人吓了一大跳,刘铮没理会周宁母亲的话,直接来到周宁面前,见刘铮直奔自己而来,周宁吓的心头打颤的同时也开始用力的挣扎。
虽说这周宁是个屠夫的儿子,一年到头来断不了有肉吃,长的也很壮士,可就算他再怎么壮士,还能是士卒的对手?别忘了这些人,伙食可是相当不错的,鸡鸭鱼肉顿顿有,一膀子力气没地儿使,这会儿全往周宁身上招呼开了,一手摁着周宁膀子,一手攥着胳膊往里掰。
胳膊被人死命的掰着,周宁立刻疼的嗷嗷叫了起来,刘铮不管他叫不叫,钢刀对着周宁的大腿就是一戳,嗷一嗓子,周宁疼的差点没晕过去,同时裤裆里那玩意儿一松,一摊黄水瞬间出现在了地上。
周宁母亲一看儿子被扎了一刀,心头猛的一痛,立刻开始挣扎了起来,一边挣扎一边哭喊:“刘将军,您行行好,放过我儿子吧,都是我的错,都是我嘴贱,都是我到处说秀娥的坏话,刘将军,求您了,我给你磕头了,放过我儿子,放过我儿子啊!”
刘铮那里会理会周宁母亲的哭求,直接对押着她的士卒道:“把他拖到一边去!”
士卒领命,立刻把哭喊的周宁母亲拖到了一边,刘铮转过头对着疼的嗷嗷叫的周宁道:“我这人很有耐心,不怕你跟我耍心眼,你说一次慌,我就在你身上戳一刀,直到把你戳死为止!”
“大人,大人,我不敢了,我说,我什么都说,呜呜,不要杀我呜呜……”
看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周宁,刘铮撇了撇嘴道:“没出息!”
“好,我现在问你,你都跟谁说了秀娥的坏话,现在你一个一个的跟我说,你第一个跟谁说的!”
“大人,大人,我说,我就跟孙老二说了,我就跟孙老二说了,别谁也没说,真的,大人你要相信我,我真没跟别人说,我发誓,我发誓,除了孙老二我谁都没说!”
刘铮点了点头,转头看向毛飞道:“毛飞,去把孙老二给我带过来!”
毛飞点了点头,问了周宁两句孙老二是谁,家在哪里,周宁很痛快的交代了,没多会儿功夫,一个长的贼眉鼠眼的家伙被带到了刘铮身前。
刘铮根本不想跟这人废话,直接拿刀在孙老二身上戳了两窟窿,孙老二疼的嗷嗷的叫,他心里彻底的害怕了,他连个泼皮都算不上,仅仅是个游手好闲的家伙,哪见过刘铮这样的狠人,话都不说一句直接动手拿刀戳人。
刘铮问了他一句跟谁说过秀娥的坏话,这家伙立刻就把人供出来了,供的一干二净,毛飞再次带人去把人都抓了过来,这一批人不少,有二十来个,有的是闲汉、有的是泼皮混混、还有四五个老婆子,这四五个老婆子刘铮只吓唬了吓唬,那些个闲汉和破皮混混可没这么好命,刘铮今儿是来立威的,不杀人怎么立威。
所以刘铮直接一会儿手,这些人加上孙老二和周宁都押在了秀娥家的门口,跪成了一排,刘铮在一挥手,小二十颗人头落了地。
这一下子,当真是所有人都吓坏了,看着满地的人头,谁心里都在喊着杀神啊、活阎王!
看着趴在地上噤若寒蝉的众人,刘铮心里很满意,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要人知道,谁特么的嘴歪了,谁的头就得搬家。
“我叫刘铮,原来是知府衙门的捕快,你们应该都认识我,如今我手下有一万多士卒,谁给我添堵,我就给谁添一辈子堵,都给我想清楚了,是你们的脖颈硬,还是老子手中的刀硬!”
“言尽于此!”说完这话,刘铮一挥手道:“出城!”
片刻的功夫,三百多骑兵走了个一干二净,只留下了地上一具具无头的尸体,自始至终刘铮都没进过死去的秀娥的家。
毛飞没走,他留下来处理后事,看着跪在地上半天缓不过劲来的众人,嘿笑了一声道:“我说,你们也真行啊,胆子真是破天的大,刘爷那是什么人?青州左卫大营知道不?五千多人,全都叫刘爷砍了!你们这些孙子,也敢说刘爷坏话,我他娘的看你们是都活腻歪了!如今你们吃的喝的全他娘的是刘爷白给的,还他娘的给刘爷添堵,我看你们这帮子人,良心都让狗吃了,以后再叫我毛飞听到你们谁说刘爷的坏话,不用刘爷出面,我毛飞手中的刀就能叫你们人头落地!”
说话这话毛飞再次嘿笑了一声道:“你,你,你,你们几个,把这些白痴卷巴卷吧扔乱葬岗子去!完了,把这里给我清扫出来!明儿我过来,要还看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仔细你们的脑袋!”
背着手,毛飞踱着步走了,等毛飞走了后,被点名的几个人赶忙去找草席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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