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送走了那些客人,常月这才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看着脸色苍白的常星,一言不发。
常星被她看的不安,半响才低声道:“姐姐为何这样看着我?”“我从来不知道,你竟然有这么大的心思,倾月究竟是如何死的?”常月冷哼了一声,“你学着皇后的样子去给皇上送汤,拿着皇上随口的一句话,让皇后教你熬汤,又生生的留在那边沐浴……结果就遭了毒
蛇!”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你难不成把这后宫的人都当成了傻子不成?构陷皇后,又在皇后宫中私放毒蛇,这一件件可都是死罪!”
“姐姐慎言!”常星冷哼了一声,“刚刚姐姐所说的那些罪名,妹妹我可是不敢认!”她抬头看了一眼常月,“你我是双生姐妹,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姐姐如今说这样的话,又有什么意思?”
听到常星这样硬气的话,常月迟疑了半天,这才叹息了一声,坐在了床边道:“你为何做事如此的鲁莽?如今后宫看似平静,可是私底下,哪个不是在议论纷纷,说你偷鸡不成蚀把米……”
“就算倾月是被蚀的那一把米,难不成皇后娘娘还被他们说成是‘鸡’吗?”常星冷笑了一声,然后才道:“这事,只要皇上不起疑心,纵然是皇后娘娘让人闹大了,只怕皇上也只是会愈发的厌恶她……”
“厌恶?”常月有些恨其不成器的看着常星,“你见皇上可有半分对皇后娘娘的不满吗?你可知道,皇后娘娘昨夜在何处?如今又在何处?”“在皇上寝宫之中!”不等常星说话,常月就又接着说道:“皇上对皇后娘娘的情谊绝非一般,当初皇后娘娘与前皇后,还有良妃一同嫁与身为信王的皇上,这么多年过去了,就连前皇后就一命归西了,只剩
下当初的贤妃如今成为了堂堂皇后,你竟然真的以为那江采儿三言两语说的那些话是真的吗?”
“……反正这事,谁也说不清楚,难不成她还真的能够查出来什么不成?”常星强硬道:“更何况,我这当了出头的鸟,不是正和了姐姐的心意?”
常月看着常星如此,气恼了半天,起身甩袖子离开了。而另外一方面,林苏这边亲自吩咐小厨房做了菜,司钺下朝回来陪着她一起用午膳,司钺吃的八分饱就放下了手中的碗筷。林苏递了茶过去,一旁的宫女伺候着漱口了,这才道:“那条毒蛇,还没有抓住?
”
“之前常公公过来回禀,说是整个扶柳殿都翻了个遍,都没有抓到那条蛇……只是,臣妾今日在这宫中无事,偶尔翻了两本书,却想到了一个问题。”
“你说?”“这正直寒冬时节的,毒蛇如何会出了地面咬人?”林苏眼波微微转动,带着一股似笑非笑的神色看向司钺,“且不说这后宫之中究竟有没有毒蛇,纵然是有,也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出来咬人才是?再想想常公公发现的那些草屑……臣妾心中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