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样,虽然退烧了,身上还是不舒服,医生说让我在这里多住几天,如果没有反复的话再回去,我知道你工作忙,唐氏集团又是多事之秋,你不用天天来看我,好好忙你的事就行。昨天晚上我们已经谈得差不多了,你又来守着我干嘛?今天一天也没睡吧?你看看你眼睛里全是血丝,要不先在旁边躺一会儿……”
“不用干爹,我年轻,能撑得住,今天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看来你说的对,唐氏集团已经无可救药了,那些想要分食唐氏集团的人,早已磨刀霍霍,再撑下去,我们也是自己找不自在。”陈鹿兵叹口气说道。
秦务农皱了皱眉头,陈鹿兵就把今天齐氏制药父女两人被刘省长叫去谈话的事告诉了秦务农,但是让陈鹿兵没想到的是,秦务农一点都不感到惊讶,仿佛他早就知道了这事一样。
“老刘是个老实人,他在天都省这几年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各方面的关系处理的不错,但是要论到政绩,确实不怎么样,这几年天都省发展停滞和他有很大的关系……”
“……作为行政的一把手,如果没有足够的魄力和勇气,很难在天都省这个地界上创造出一番成绩来,这也难为他了,他是外省调过来的,省长副省长加起来也不过六年的时间,想让他在唐氏集团这件事情上展现出魄力来很难。”秦务农闻言摇了摇头说道。
秦务农和刘省长以前是同事,而那个时候他们都还是副手,只不过后来刘省长一跃而成为行政一把手,但是秦务农却进了监狱。
可是这并不妨碍秦务农给刘省长一个中肯的评价,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只要不出乱子就行。
现在所有的政策和发展的方向都是现在的书记制定的,现在的书记就是以前的省长,萧规曹随,有书记在上面把握大局,刘省长也很难有自己的决策。
所以刘省长最善于处理的就是方方面面的关系,而不是停滞不前的经济。
“看来有人给刘省长施加压力了,他也是迫不得已才把齐氏制药的齐少东和齐鸿雁叫到办公室里,威胁他们不要插手唐氏集团的事了,尤其是关于那两张金融牌照,更是警告他们不许再觊觎了,已经有人惦记上了,如果他们参与竞争,最后的结果就是唐氏集团现在的结局。”陈鹿兵说道。
秦务农闻言皱了皱眉头说道:“这个老刘现在是越来越不像话了,看来他受到的压力不小,不然他也不会说这么重的话,这是警告齐少东,也是在保护齐氏制药,如果真的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像齐氏制药这种科技公司没有多少底蕴,很容易就会被人连根拔起,看来老刘是真的急眼了。”
至于齐鹿兵说的那个漂亮的女人,很可能是促使刘省长下这个决心的关键人物。
秦务农摇了摇头说道:“你不要只看事物的表面,要透过表象看本质,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很可能过不了多长时间就会揭开谜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