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心情不好,这不是来触霉头吗?你当我想来吗!
“见过家主!”韩虎上前,对韩擒虎施礼道。
韩擒虎抬起头,冲韩虎微笑颔首,脸上泛起和煦的笑容:“大虎,辛苦你了!”
“为家主效劳,韩虎敢不尽心竭力,不敢言辛苦!”韩虎复命道。
“大虎!你先下去吧。”韩擒虎脸上的笑容不变,冲韩虎挥挥手道。
“诺!”韩虎退了出去,把门关上。
韩擒虎脸上,如春天般温暖的笑容,陡然消失不见,代之而起的是一脸的冰冷,仿佛万载玄冰般冷冽,右手重重拍在短案上,一张上好的短案碎裂,木块纷飞,声威骇人。
“你这逆子,做的好事!”韩擒虎咆哮起来。
要是在以往,韩擒虎发这么大的火,韩世谔肯定是跪在地上,百般告饶。
韩虎苦笑,并没有惧怕,哪怕是一点点。
这事要说,是说不清的,韩世谔只能报以苦笑,他自己在二十一世际,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自己这便宜老爹的火虽大,倒也不放在心上。
韩擒虎把儿子的反应看在眼里,有些发懵,愣怔了一下:“你这逆子,还不跪下!”
下跪?没那习惯!韩世谔站着不动:“阿父,不就是懒了几天而己,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他现在知道,对这个便宜老爹,告饶、乞求没有用,该来的还是会来,所以很是光棍。
也许是韩世谔的镇定产生了作用,韩擒虎的怒气反而大了些许:“你自己去领二十军棍。”军棍又狠又重,就是韩虎这等武艺高强之士,挨上二十下也是难受得紧。
韩世谔很是诧异:“阿父,不会这么严重吧?!”
“吱呀!”
门突然开了,一个********冲了进来,一把抱住韩世谔,通红的眼里涌出泪串儿:“儿啊,儿啊,我苦命的儿啊!”
她是韩世谔的生母,韩擒虎的结发妻子,杨雪,她的一双手不住在韩世谔脸上抚摸着,双手的冰冷通过脸颊传来,韩世谔那一丝冰冷的心,也有了一丝暖意。
卟嗵!
杨雪跪在韩擒虎面前,磕头道:“家主,我只有谔儿一个孩子,你就可怜可怜我吧,求你不要打他!”太过用力,细嫩的额头上渗出了鲜血。
“慈母多败儿,二十军棍少不了。”韩擒虎如木雕似的跪坐着,机械的看着杨雪磕头。
“大虎,带走吧!”韩擒虎冲门外的韩虎挥挥手。
“诺!公子,请!”韩虎冰冷的脸上闪过一丝无奈,旋即消失,好象没有出现过似的。
没过一会,韩世谔就被打得屁胆开花,行动艰难,没有办法,韩虎只能叫仆佣抬着他,把他送到后面的宅子里,刚回到层里,仆佣就把韩世谔抬到榻上,韩世谔此时屁股生疼,不能仰卧,只向俯卧。
只见韩擒虎从层外走了进来,冲着韩虎摆了摆手,韩虎就带着仆佣们走了出去。
“谔儿,疼吗?”韩擒虎检视着,他帐下的军棍真不是一般的狠,是够狠,就是韩虎这样的硬汉子,吃了二十棍也要早就皮开肉绽了,这还是韩虎让人手下留情了,要是一般的士卒,早就趴下了。
“不疼!”韩世谔咬着牙,努力把话说得平稳。
“是么?”韩擒虎右手在韩世谔屁股上狠狠一拍,韩世谔杀猪似的惨叫:“阿父,你做什么?”
“说假话不好,疼就疼!男子汉大丈夫不是嘴硬出来的,是做出来的,挨军棍虽然疼,你能挺过去,这已经了不起了,叫两声疼有什么不得了的?”韩擒虎拍拍手。
“阿父,你说话可真新鲜!”韩世谔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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