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既往的危险啊,这个场景好像似曾相识?
小佐助在院子里练习毫无准头可言的手里剑,看到有个人连门都不敲就想要跨进他家大门,瞧也不瞧就撒了一大把手里剑过去。
“额,佐助,早上好。”凤调整自己的面目表情重新回到人畜无害的状态,用笑容满点对待自家小孩。
“你谁啊?别装作和我很熟的样子。”佐助酷酷地说道,然后接着对凤扔手里剑。
鼬听到凤在门口喊的那句,就猜到或许是凤回来了,连忙出门去迎,出了房门正听见这俩人的对话。凤躲着没什么准头的手里剑从自家墙头上跳出去,脸黑了大半。
这死小孩!一点都不可爱!哪有鼬万分之一体贴!
鼬赶紧过去制止佐助的暴行,“佐助,那是大哥,快住手!”
佐助一看是鼬来制止立刻甜甜的叫了声:“尼桑~”然后又问道:“大哥是什么?”
哗啦啦,鼬觉得他好像隐约听到了门外扶着墙吐血的凤的玻璃心碎了一地的声音。
“咳咳,大哥就是大哥,是我和佐助的哥哥,之前一直在战场上没有回来,佐助不记得了吗?你小时候哥哥没少照顾你。”鼬赶紧出门把被佐助拦在门外的凤拉了进来。
“唔,不记得了。”佐助同学干脆的答道。
凤的嘴角抽了抽,“我认输了。”然后干脆的答道。
这时候黑羽从屋子里飞了出来,在院子上空盘旋着飞了两圈,高声叫着:“aho凤!aho凤!”
“为什么它还记得我?!”凤不爽的从忍具包里摸出只苦无,想把黑羽从天上射下来。
鼬笑了笑,哥果然一点都没变。突然默默的抱住了凤的腰,埋在凤怀里,“哥,欢迎回来。”
凤的手微动了一下,把苦无塞回忍具包,回抱住鼬:“嗯,久等了。”
然后拍拍鼬的头,有些感慨的说道:“你也好,佐助也好,都长大了。”两人分开拥抱的姿势,凤有些自嘲的说道:“幸亏你还记得我,不然我不是要被拒之门外了。”
鼬苦笑着替佐助开脱,“佐助还小,不记得也是正常的。”然后又有些不高兴的道:“我怎么可能会忘了哥呢。”
“嗨嗨,知道了。我随口说说罢了,我也一直都很想你。”凤拍拍鼬的肩膀,然后走向佐助,“小没良心的,从小脑袋里除了你鼬尼桑以外就什么都不装。”凤伸出手狠戳了佐助的脑门一记,然后就转身进了房门。
佐助这才相信这家伙也是他哥哥——戳他脑门的手法和力道几乎和鼬一模一样。
佐助泪眼汪汪的捂住自己的脑门,为自己哀悼:从此以后戳他脑门的又多了一个。
刚刚因为佐助那一闹腾,鼬一时间倒也没来得及注意凤的变化。这时站在凤的房间外,静静的打量三年不见的哥哥——很瘦,这是鼬的第一感觉,当下蹙了蹙眉头。
“今天没有任务吗?”凤问跟着他进到屋里的鼬,一边褪掉自己的背包、忍具包和绑腿,然后开始从身上倒腾出来大约堆起来有小山般高的忍具,打算先去洗个澡。
房间收拾得很干净,打开衣柜,里面一溜都是崭新的他穿惯了的浴衣和羽织的款式,还有他原来在家时最常穿的便服。
“没有,最近两天都在休息。”鼬看凤在衣柜前观察自己的衣服解释道:“衣服是母亲按照卡卡西最近一次见你时,说的大概尺寸置办的,但是毕竟差了半年多,大概会不太合身。”鼬目测凤现在的身高就要比卡卡西说的高出了几公分。
“嘛,这个年龄长的比较快也是没有办法。”凤拿着衣服在自己身上比比,感觉果然有些小。但心里其实很是得意。
过了一会儿,凤始终觉得有什么不太对劲,左右看了看,然后又伸手在衣柜里翻腾了两下,随即了然——富岳终于成功的把鼬从他房里驱逐出去了。整个房间里都找不到鼬的东西了,连黑羽的鸟架子都从他房里搬出去了。
“搬出去住了?”凤挑眉问正站在房门外不知道想什么的鼬。
“恩……”鼬的声音有些低落,凤不在家的时候他搬出去还不觉得什么,如今凤回来了,果然还是好不高兴。
“噗。”凤眯眼一笑,戳了鼬的脑门一记,“你也长大了,该自己睡了……不过,哥哥的房间就是你的房间,想过来随时都可以。”
鼬闻言心情指数立刻上升一个八度。
“我要先去洗个澡,下午再去买两件衣服吧。”伸手刷的一下扯开绑头发的发带收好。
鼬发现那正是自己送的那一条,高兴的笑了笑,“那我下午一起去好了。”
凤笑笑走进浴室:“也好。”
佐助从院子里进来听见鼬的话不高兴的说:“尼桑,你才答应我下午教我投手里剑的。”
鼬愣了一下,“呃,抱歉哥哥忘了。”心里暗道糟糕,佐助本来就总是抱怨自己爽约,平时是任务也就算了,这回不太好办啊,可是刚刚也是自己主动向凤提起的。
等凤洗完澡出来,就看见鼬有些尴尬的坐在客厅,佐助不高兴的瞪着自己。
‘我有干什么吗?’凤莫名其妙的想。
凤把毛巾搭在头上去倒了三杯水,拿到客厅自己先喝了起来。
佐助现在感觉非常不高兴,一个陌生人突然成了他哥哥,在家里转来转去也就算了。他才一来,自己最喜欢的鼬哥哥就因为他爽约,眼里完全是那个家伙更重要的样子。
凤觉得气氛怪怪的,于是开口说道:“佐助,练了那么久不喝点水吗?”凤端着给他的水杯,想递给他。却被佐助伸手“啪”的甩开。
这动作本来不快,但是凤完全没料到佐助会是这么个反应。杯子从凤手里被打翻,掉到地上四分五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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