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腿脚似有不便,看着有些吃力,她咬了咬嘴,鲜血刺激得她暂时清醒过来。
一把抓起男子,狠狠的往地上一摔,男子的仆从站在后面,吓得都呆住了,她一个上前,把他拖过来,使劲的把他也往旁边的石柱上撞,仆从很快就昏过去了。
男子似乎想挣扎着爬起来,她哪里肯如此放过他,抓起来也往石柱上撞,很快男子的头上鲜血直流,瘫倒在自己的仆从身上。
她摇摇晃晃的寻找出路,可是浑身的躁热让她知道这样下去,她根本就不可能出得去。
不知走到了哪里,前面出现了一个荒废的小院,她找到了个破败的房间,把自己藏在一堆木板中,身子缩成一团。
拔下头上的簪子,狠狠的刺向大腿内侧,尖锐的痛让她清醒过来,一会那蚀骨的痒又开始了,她又扎一下,周而复始,都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的天都黑透了,她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浸湿了,粘嗒嗒地贴在身上,她的神经已到极限了,都快坚持不住了。
突然门外传来脚步声,她把簪子捏在手里,紧张的浑身都是汗。
头上的木板被人掀开了,顶上大亮,她举起簪子,正要往自己的脖子上刺去,一只修长的大手抓住了她。
熟悉的声音,带着一丝的如释重负,“是我,别怕。”
闻着他身上清冽的气息,她安心的放松了下来,这一放松,那种渴望就像丝蔓一样缠了上来,她急切的趴在他的身上,不得章法的蹭来蹭去,男子紧紧的把她搂在怀里,飞快的消失在黑夜中。
京郊的一个大宅里,吃过药的华娘很快睡着了,易青钰站在床边,盯着她还略带潮红的小脸,面上的神情在灯火中变幻莫测。
在他的身后站着一个二十来岁书生模样的青年,此人正是老院正的儿子,小温太医。
“半夜把我从被窝挖起来,我说,这姑娘是谁啊?”
小温太医好奇一晚上了,偏偏好友之前脸黑得能滴水,吓得他赶紧开药。要他说,开什么药
啊,既然对这个姑娘有心,如此天时地利,来个既成事实岂不更好。
不过,看易青钰对这个女子重视的程度,这话他可不敢说出口。
良久,易青钰的眼神终于从女子的脸上移开了。他转头看了一眼小郭太医,吓得后者赶紧八卦之心收了起来。
正色道:“只是普通的情药,吃过我的解药后,睡一觉就好了。”
看这姑娘也应是官家女子,不知道易青钰从哪里认识的,一个女子深夜中□□出现在这里也是奇怪,不过,他们做太医的,太清楚这些女人后宅的阴私了,不该问的绝不多言。
不知道易青钰是怎么威胁住常远侯府那边的,反正那边一点动静也没有。
华娘在头痛欲裂中醒来,睁眼一看,采琴和九离都立在边上,脑子里乱哄哄的一片,遥远遗失的记忆奔啸而来,好半天才渐斩清明,她的眸光越来越幽深。
她终于记起来自己是谁了!
她本是荣昭华,荣昭华本就是她自己,怪不得她们的习性如此相似,世上不可能有那么多无缘无故的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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