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也只得简单的圆一圆,尽量在陆家亲戚心里给方默留个好印象,这一点他一直都在努力,但他也知道光是自己努力是不行的,毕竟他回家的次数少之又少,津洲的事忙碌让他抽不开身,每次回来前都是因为想方默想的忍不住了才会鼓起勇气回趟家,尽管他知道回家后会让方默不高兴,可他就是想她,就是担心她,担心她在家里受了什么委屈没人说。
想到方默这么多年对他冷冰冰连话都不多说一句的态度,想着方默不待见他的眼神。
他再自欺欺人心里也是有些难过的,借着焦虑就多喝了点酒,从来没有醉过的他也有醉的不省人事的一天,硬撑着上了楼回到了和方默的新房。
方默却怕他得很,连块毛巾都要隔的老远放在桌上让他自己拿。
陆母又气又急当场就跟方默拌了几句嘴,陆策阳将母亲劝了下楼。
他实在是很想她,也晓得自己如果过去抱她一下会将她吓得花容失色,借着醉意他还是那么做了,可这一抱就有些忍不住了。
他是个男人,结婚五年只有在新婚之夜才能碰她一下,平时他都克制自己,怕自己再吓着她了。
喝了酒就有些乱性,也不管她怎么挣扎就要了她。
第二天方默哭的眼睛都肿了,让他赶紧走,让他回津洲去。
方默这样一来让他心寒,但他老婆让他走他哪能不走,收拾了东西中午饭没来得及吃就去了市里买机票,走之前想跟方默道个歉,但方默捂着耳朵根本不听他说什么,他只得浅浅的说了一句对不起随即就走了。
这一走就是两个月,中途也经常往家里打来电话,每回打的时候心里都希望能是她来接,所以特意挑在了下午五六点,但方默认识陆策阳部队里的号码,就算是看到了也会拍拍屁股走人。
方默不屑去接,陆母倒想跟儿子多说两句话,所以接电话的人一般都是陆母,走的时候恰巧接电话的时候看方默在跟前便想着让儿媳妇来跟儿子说两句。
方默呢,不仅不给陆策阳面子,连陆母的面子也不给,当做没听见一动不动的,该吃饭吃饭,该上楼上楼。
虽说这五年来婆媳两人拌嘴次数不少,但这两个月里却是越来越多。
陆母是个好性子,凡事讲究忍让,但看到方默对儿子这么多年冷冰冰的态度,心里也是急。
无论是跟方默拌嘴还是心里不痛快,好吃好喝的都还是留给了儿媳妇。
前几天因为方默跟另一个村里的教书老师走的近,她一时看不过眼就提醒了两句,没想到就这么跟方默吵了起来,两人谁也没能争个赢,倒把自己气了好几天。
方默这几天吃东西吃什么吐什么,陆母随即就想到了两个月前陆策阳回来的那一趟晚上喝了点酒,楼上楼下的虽然隔音效果还行,但方默的动静闹得实在有些大,一口一个混蛋骂的都是她儿子。
结合着她的经验这么一想,估摸着儿媳妇这是有了孙子,没直接跟方默挑明,却给陆策阳打了个电话透了透风。
所以他才连忙从津洲赶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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