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动起手来了,随即松开方海妮,一拳头抡了过去,“方刚!”方海妮大声的喊了一嗓子。
只见方刚他的另一只手,越过何虎子的拳头,紧紧的死捏着着他的另一个手,完美的来了一个过肩摔。
哐当一下何虎子就被摔倒在地,疼得龇牙咧嘴的。
廖群珍赶趟似的走了过去蹲下,“哎哟,儿子!儿子!”
小何超走了出来面色焦急的看着面前的这一幕,“哇哇哇……”的又哭又叫。
“叫叫叫,你叫个鬼叫!短命的!”廖群珍破口大骂。
方母心疼着外孙,连忙过去将小何超抱在了怀里,“交了学费不让孩子上学,你们家缺德!”方母咬着牙。
“大姐,你怎么样?”方刚问道。
方海妮愕然的站在原地,身上的衣裳已经不晓得穿了几天了,一回来就当牛做马连气都没空喘,自己生的儿子自然是疼,嘴里怎么骂心里都是疼得。
此刻儿子哭的哇哇叫,正被自己娘家母亲抱着一个劲的哄。
何虎子那个杀千刀的正在用一种方家的人一走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的眼神看着她。
廖群珍一口一个难听的话跟原子弹一样砸在她的身上。
那一瞬间呀,方海妮感到前所未有的负担,这些年自己过得连猪狗都不如,活生生的把自己的生活过成了一副牛样。
何家成天成天让她累死累活的,只让牛拉磨不让牛吃草,还教唆着她三天两头回方家要钱,还教唆她蛮不讲理的去得罪娘家人。
用廖群珍说的话来说,“嫁过来了就是何家的人,你娘家啥也给不了你,你就安安稳稳的,你看超超还得念书,一家人还得生活,虎子累死累活的赚不了什么钱,咋们家多可怜你说,再看看你们娘家,养那么多猪,你妈也没说让你赶头猪回来让咋们尝尝鲜,你过去拿的那么点小钱算啥呀,方家一头猪廋得都至少好几百块哩,你是方家的女儿,他们生的你出来,你就应该要钱,当然是越多越好,谁嫌钱多呀,当妈的就该养着做子女的,怎么了?女儿怎么了?一样的一样的,不给你就闹,他们还怕丢人!这是你应该的呀,怕个什么怕怕怕!肯定给的!肯定给的!”这是廖群珍脾气好的时候爱说的话。
脾气不好的时候,“要不到钱一家人别活了,我买包耗子药,一家人全都去死,超超也死了算了,活个鬼啊鬼!活着等死!怪就怪娶了个没出息的破鞋,娘家也不重视!”这些话一般来说都是变向的说给她听的。
这些都是沧海一粟,算不得什么。
方海妮脑袋里一片空白,此刻只想着自己在何家的这些年受尽折磨,问娘家无论拿了多少钱都是她应该拿的,生了儿子还没一个月廖群珍就开始骂人了,说吃闲饭,就要去坡上背一背篼玉米。
时间顿时停止了一般不知道周边人究竟在说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听见了什么,就觉得委屈,身为一个女人,把自己搞的娘家不是人婆家不待见的。
何虎子对自己非打即骂,偶尔还***,方海妮咬着牙,血液仿佛在全身僵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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