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拔起的让其倒下,自然的力量是无限的,自然的力量永远高于人,只有人们想不到的,没有自然做不到的。
可不是吹的。
方家附近有一颗大树根部,约莫几千斤到一顿的重量来着,那颗大古树长在那儿许多年了,风吹雨淋日晒的他都坚强的挺了过来,树的表皮像是糊上去的泥巴风干了一样皱巴巴的难看至极。
百年大树有百年根基,小的时候有个做纸的跑到村里来买树,恰好看上了这棵硕大的古树,买树的人说,这棵树啊至少有两百多年历史了,是有名的黄果树。
崇江人呐,信佛是天性,村里人一听说是棵古树呀,心里顿时就开始敬畏起来了,是棵古树,跟人一样有这么大的年纪了,要尊敬,所以呢说什么也不肯把这棵树卖了,当时要卖的话至少二百多块钱。
小的时候钱特别值钱,菜也才几分钱一斤,不能跟现在比,现在的话至少几毛钱几分钱想都别想。有年夏天刮大风落大雨,电闪雷鸣的,家家户户关上窗户早早的就在自家屋里休息了。
第二天早上一醒来,这棵古老的黄果树就静静的连根拔起的躺在一片空地上。
都说是这个古树的时候到了,老死了。
村民们将古树的枝干啥的都据掉了拿来搭院子搭柴房,老树结实。
剩下的枝丫叶子的大部分被村民们拿回去烧了,就剩了一根孤零零的树根在那块空地上,大概有十来年了,没人去碰,神圣不可侵犯吧。
回想着那颗古树,似乎方家的小柴房里该有从那棵黄果树上锯下来的木头。
小的时候方默经常去大树根那儿玩耍,小心翼翼的爬上去,往哪儿一座看着下面的田地,很是有趣。
钟玉凤一边提着桶一边抱怨着,“好好的洗槽,现在搞的多麻烦,哎!”她叹了一口气,谁家的洗槽都没事就她的洗槽没搭稳摔毁了,难不成是上天在暗示她衣服没洗干净就不要用洗槽了。
方默迎面而去,“钟姐。”她主动的打了一声招呼,上次她开的时候,钟玉凤也跟她主动打过招呼的,喊了一声策阳媳妇儿,此时此刻,就当作是在回礼了。
别人敬一尺,回敬别人一丈,就是这么个道理。
“钟姐提着衣服这是要去哪儿呀?”方默问道。
“哎!我家那洗槽刮大风的时候刮垮了碎了。现在洗个衣服还得跑去公用的那边。”她叹了一口气,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她家小丫头就跟在她身后,一手摸着她的大粗腿。“妈,妈!”
“你回去呆着,妈要先去洗衣服。”钟玉凤耐心的对孩子说道。
洗衣服没有洗衣机,洗完后还得自己拧干才能拿回来,女人和男人的区别就在于,女人不如男人力气大。
所以拧干,没那么容易,外套裤子的就更加不容易了。
“妈,弟弟呀,弟弟!”小丫头聪明伶俐的,戳了戳钟玉凤的肚子。
“钟姐这是……这是……怀孕了?”方默问道。
钟玉凤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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