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连续吓了他们三次。
傅青面相冷硬,一看就很不好惹,却对孙怀君笑了笑,解释说:“我是傅青,小谢的先生。正好在附近有事,就想过来看看他,家属可以来吧。”
孙怀君虽然早知道他们俩有猫腻,也没料到会这么迅速地结婚,愣愣地点了下头。
傅青从谢颜的手里接过酒杯,满上后一饮而尽,“多谢孙导这么长时间来对小谢的照顾。”
傅青来了后,谢颜就完全放松下来,方才还冷着脸,现在眉眼低垂,偏着头,脸颊贴在傅青的手背,看起来也不是多露骨的亲密,却柔软的可爱。
那些人没见过这样的谢颜。
傅青到底是个外人,陪了几杯酒后就准备离开了。
临走前,傅青扶着谢颜的手,转身对副导演笑了笑,说:“我的工作不在圈子里,很顾家的。”
副导演反应了好一会,才拍了下大腿,“我操,在这堵我呢!”
之后再多的喝酒,再多的说话,都与谢颜没什么关系了。
傅青和江同打了个招呼,司机在外面等着,直接开车回市里的公寓。老街确实太远,有的时候来不及回去,他们就住在这边。
他们俩都坐在后面,谢颜枕在傅青的怀里,开着窗,吹着冷风。
傅青问:“今天不高兴吗,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谢颜抿了抿唇,因为醉酒反应慢了半拍,好一会才说:“没拿到最佳男主。”
傅青摸着谢颜的脑袋,“没关系,不是你演的不好,等下一届晨星就行了。”
他的话顿了顿,大约是想起了什么,语调变得很温柔,“明年公开也不晚,对不对?”
谢颜喝了许多酒,醉的糊涂,脸上泛着玫瑰色的红,皮肤滚烫,呼出来的气都是潮湿的,软绵绵地点了下头。
傅青很想吻他,想想还是算了,他怕收不住欲望,到时候状况会很糟糕。
司机连后视镜都不敢看了。
开车回去后,傅青的欲望已经被压制住了,或者说是被更深层次的欲望战胜了。
傅青帮谢颜洗完澡,抱着他走出来,却没有回卧室,而是去了客厅。
他把谢颜放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播了一部电影。
是《白鲸》。
谢颜不太明白傅青的意思,枕在他的大腿上,也没问为什么。
电影上映的那段时间谢颜很忙,到处跑路演,傅青一个人去看了《白鲸》。
他坐在电影院里,看着大屏幕上的陆逢春。散场后,听那些观众小声的议论,问扮演陆逢春的那个演员是谁,怎么能漂亮成那个样子?
傅青想,再漂亮也是他的人,他的谢颜。就像是现在,枕在自己的腿上,又放松又柔软,没人看过这样的谢颜。
谢颜打了个哈欠,他醉的有些困了。可傅青不让他睡,非要让他一起看电影。
剧情已经进展到了陆逢春被所有人排斥,一个人从海里游完泳,爬上来,□□着后背,孤独地坐在码头上抽烟。
就是曾送给傅青的剧照里的那一幕。
当时在电影院里放到这一幕时,很多人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周围忽然变得很安静。
傅青也是,他按下了暂停键。
谢颜拽了一下他的手腕,仰头无声地问为什么。
傅青将谢颜抱起来,摆成跨坐在自己双腿上的姿势。
谢颜贴过去,小猫似的拿脑袋蹭了蹭傅青的耳侧与脸颊。
很像是撒娇,或者说就是在撒娇。
傅青似乎是铁石心肠,并不为所动,他吻了谢颜一下,很轻,却不容反抗。
谢颜眨了眨眼,“傅哥在想什么?”
傅青凑过去,在谢颜的耳边说了一句话。
他的语调很平静,只说给了谢颜一个人听。
谢颜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先因为这句话热起来了。
他很清楚傅青是个温柔的人,在床上就很不一样,可这些话一般也就是在亲热情动的时候说一说,很少会像现在就这么说。
可无论什么,他都愿意满足。
谢颜想了一会,从傅青的怀抱挣脱,踉踉跄跄地走到桌子边,慢吞吞地解开浴袍的带子,将衣服褪到腰臀,露出后背大片大片雪白的皮肤。最后点了根烟,偏头看着傅青,就像是电影里的那一幕,却又不一样。
陆逢春是孤独寂寞的,而他是在刻意引诱着现在看到自己的人。
谢颜张着嘴,没有讲出声,一开一合,做出口型。
傅青看他无声地说:“来吧。”
你所有想到的欲念,我都可以满足。
傅青没有着急,反倒很冷静,大约是要吃一道珍馐,所以要细细品尝才不辜负美味。
屋里没有点灯,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几乎没有一丝光亮。
周围很安静,他们能听得到彼此的心跳声,很轻的声音,却仿若擂鼓。
傅青看不清谢颜的脸,仅仅凭着本能的欲望与爱吻他。他吻的很细致,没有遗漏任何一寸皮肤。
直到这个时候,谢颜才能感受到他真的激动了起来。
他听傅青说:“很早之前,还不是看电影的时候,当我看到那张剧照,就想要这么做了。”
时隔两年,终于得偿所愿。
谢颜喝了酒后很乖,从身到心都会很柔软,包括身体最隐秘的部分,柔顺的、毫无阻拦地为傅青打开。
这一次折腾到了半夜,傅青才将谢颜从桌子上抱到床上。
也许是因为桌子太硬了,明明没用多大力,谢颜的后背却青青紫紫,他缩在雪白的被子里,眼角泛红,睫毛上还有没干的眼泪,很可怜似的。
傅青的心软的一塌糊涂。
他不知道小谢怎么能可爱成这样。
不过不能再做了。
傅青掀开被子,将谢颜揽到怀里,吻了他一口。
这一觉他们睡得都很沉。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步,现在圈内公开!
晚安啦!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