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杏贞见状心中冷笑,面上却是带着一丝忧虑的说道:“这些话也就是万岁爷问了,婢妾不得不说,还请万岁爷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免得婢妾不好做人,云嫔娘娘面上难堪。”
“婢妾的家世万岁爷也是知道的,虽说婢妾也是正儿八经的八旗贵女出身,可到底和那些公侯之女相比,婢妾就宛如那风中尘埃一般渺小,幸的万岁爷看重,康慈皇贵太妃青眼,允婢妾入宫侍奉万岁爷,这才为人高看一等。”
“可便是如此,在那豪门大族看来,婢妾还是犹如那寻常草灰一般,算不得什么,那日宫门之前,想必万岁爷就算不甚了解,却也清楚几分,婢妾与丽贵人妹妹遭人羞辱,婢妾实在忍无可忍,不得不反击以全名声。”
说着,杏贞一副几欲落泪的模样,却又硬生生被制止住,美人落泪最是惹人怜惜之态,可若是美人含泪却是死死支撑,却是更加惹人心疼几分,看着这样强硬制住眼中泪水的杏贞,咸丰帝的心似乎都隐隐作痛起来,有心将杏贞揽入怀中好生安稳,却见杏贞一双玉手落在锦被上,抓的十指微微有些发白,咸丰帝隐隐感觉,若是自己真的将她揽入怀中,怕是侮辱了这眼前看似柔弱,却十分坚韧的女子。
咸丰帝那带着怜惜,敬佩,心疼的目光落在杏贞身上之时,杏贞那宛如春水的眸子之中闪过一丝异色,随即说道:“便是那日圣旨降临,婢妾被万岁爷纳入宫中,尊为贵人之时,坊间依稀有那闲言闲语传来,说兰者清高,虽是好意,可仔细看来,也不过只是寻常草木,一介玩物。”
“与婢妾想必,丽贵人封号看似简单,却是有那伉俪情深的隐喻,婉常在虽说地位不高,可是女子温婉和顺,乃是世人成道,三者之中,唯有婢妾于万岁爷而言不过草木一般,以色侍人,不过一时荣光,终究不得长久。”
“放肆,这是什么人传出的风言风语,妄议宫闱,简直放肆。”咸丰帝听到这话,顿时脸色一变,对于咸丰来说,兰之一字绝对不是一个封号而已,还代表这他内心的那一处柔软的少年心,兰字被如此对待就是在对待咸丰那颗脆弱的少男之心,如何让咸丰不怒。
这一点普天之下,只有咸丰帝自己一个人知道,便是杏贞也不是神仙,看不出这一点,不过见咸丰帝反应如此之大,若是还不知道加以利用的话,杏贞就是个傻子了,见状连忙说道:
“万岁爷自然没有这般心思,可是正所谓防民之口甚于防川,三人成虎,便是有人这般想倒也算常事,只是如此一来,婢妾越发感到家世出身的重要,难免有些敏感,想那云嫔娘娘虽说身居高位,当年在潜邸之中到底地位不高,想必比之婢妾来说,更加介怀此事才是。”
“况且婉常在如今和与云嫔娘娘同居一宫,她出身高贵,难保云嫔娘娘不会因此心有异样,便是娘娘大度,到底难保其他人如何去想,今日钟粹宫中,娘娘反应分明有异,或许便是受了影响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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