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今天居然流出这样一个楼名来。”
“毛哥,你说是马忠琦的手腕还是杨通逸的能耐?或者是背后的人能够跟湘月大师直接沟通?”陈囿非常郁闷,单单泰安楼那幅字的真迹,今后拍卖出去少说有几千万,上亿都有可能。
“真不好说,不过,杨通逸不可能吧,一个毛头小子、乡下来的,凭什么跟大师搭得上话?省里有人一直在关照湘月大师和他家人,或许,他们用什么来交换才让那老头子写了字。”
“我听人说过,杨通逸曾几次到过湘月大师家,至于有没有见到大师,谁知道是怎么回事。”“真的假的。”“当时没当回事,有谁想附庸风雅将主意打到湘月大师头上成功过?就当笑话听,可今天出来这个泰安楼的匾额,感觉有些不同啊。”
“也不用瞎猜了,不过,通逸地产公司对泰安楼实现一点不做宣传,落脚点放在大师这块招牌上,当真有不可预知的效果啊。”毛晓斌懊恼、妒恨、羡慕,各种情绪都有。
“泰安楼那边会有什么样的状况?”陈囿说。
“肯定很多人,这时候都不用看,省城生活网、其他论坛都会将发生的事情扩散开去。媒体必然不会错过报道,很快省外的人也知道了,想到泰安楼前看看匾额的人肯定不少,毕竟多少年来湘月大师没有书法作品传出来。”
“也想到楼前去看看,哎……”陈囿满是感叹。
“我劝你不要多想,想多了对自己的事业没什么好处。泰安楼项目的营销方案固然惊人,但这种运作完全是运气,没有可参照性,多想无益啊。”
“也明白,只是,心里很难说服自己。毛哥,跟你境界比差远了,我这心性、养静的功夫差远了啊。”陈囿说。
“扯不上这些,老弟,只不过我遇上无奈的事情多一些罢了。”毛晓斌也知道陈囿的话真假各半,信不了那么多。“对手有这样的事态,我们唯一可做的是什么,那就是忍。生气、忿恨、妒忌、懊悔这样的情绪会影响到我们的判断,说不定会更有利对方。如何选择,也就明白了。”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果真如此啊。”陈囿带着夸张的表情说,举起茶杯给毛晓斌敬茶。“老哥,你说说看,目前我们该怎么做?”陈囿的意思毛晓斌听得出来,是指之前商定要拦截通逸地产公司项目的事。如今,通逸地产公司因为有了泰安楼,气势又有变化,他们所作能不能其作用是一回事,惹恼了马忠琦后能不能挡得住对方发飙同样是事关公司生死之事。
不想直接回应陈囿,毛晓斌也觉得多少有些不同,至少,如今的通逸地产公司确实有更足够的实力,因为湘月大师的关联,说不定省里主要领导对通逸地产公司的态度都会改变。不过,公司之间竞争是经营的常态,只要在通逸地产公司提交项目申请书之前,将材料交上去,对方不过吃哑巴亏,还能摆到明面上来说事?再说,选择对通逸地产公司退让,对方未必会领情,等他们再壮大,这边可走的路会更少。
这些事不知陈囿能不能想到,或许想到了却心存侥幸。以为马忠琦不会记恨而过关?九龙国际集团要不是通逸地产公司在背后捣鬼、落井下石,会有今天这样大范围地进行“危改”?有了“危改”钱良便彻底栽了,在怀林市无人敢跟通逸地产公司正面抗争。
“要不听听杨善秀怎么说?”毛晓斌将话锋转移,杨善秀会有什么样的心思不难推测。通逸地产公司有利泰安楼之后,他绝对会有更激烈的表现,希望他们能够出手对马忠琦进行截胡,拦阻通逸地产公司进一步壮大。
“老哥,我看还是算了。”陈囿笑着说,也明白杨善秀隔岸观火的心态,只希望他们跟马忠琦斗得两败俱伤才好。“申报项目的准备已经万事俱备,不可能退却。老哥,我们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一心一意将这个项目做下去,没有这份狠心就不可能改变目前的状况,是不是这样?”
“老弟说得对,我也是这样想的。”毛晓斌说,“老弟,预测通逸地产公司会在两三天内对泰安楼进行预售,马忠琦的注意力都在泰安楼,我们将资料提交给省里,等对方醒悟过来,如果两方是重复和冲突的,可不关我们的事了。”</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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