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带着尤二姐回荣国府原本有些胆颤心惊的,然而自从与贾母沟通过后,得到贾母的支持如今又被外面的亲友恭维,不由的就多喝了几杯。
这时得知自己家的凤辣子又改变主意来到后堂,当下唯恐尤二姐招架不住,这才连忙拉着贾琮就往后堂赶,好巧不巧正好听见了最后涉及尤三姐的那句话。
要知道贾琏虽然贪财好色,但是能够代表荣国府在外采办,一些起码的眼里劲还是有的。
如今贾琮已金榜题名为最清贵之翰林,外面又与北静王较好,甚至还能手持令牌直接面圣,所以纵然贾琮乃是他庶出的亲弟弟,但是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能任意拿捏的泥猴子了,该低头时还是必须要低头的。
所以此刻王熙凤说话损及尤三姐,但贾琏岂有不知尤三姐已指定后面要做贾琮妾侍的,所以这才酒壮怂人胆,怒斥了王熙凤一番。
王熙凤也没有料到贾琏会这样巧赶来,而她自然也知道刚才是气愤贾宝玉有些口不择言,毕竟尤三姐年前服侍过贾琮一段时间也不算是什么秘密,这时瞧着旁边的贾琮同样脸色不愉,所以竟被贾琏堵的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这时贾琏又看见尤二姐瘫倒在地,旁边碎茶杯茶叶和水洒了一地,还当是王熙凤如何作践了尤二姐。
想起尤二姐这一年来对自己是如何的温柔体贴,更为自己诞下了一女,于是只见贾琏快步上前,先是温柔的扶起了尤二姐,问道:“怎么样了?有没有伤到了哪里?”
尤二姐流泪摇头回答道:“妾身没事,只是,只是我们的女儿,我们的女儿······”
“我们的女儿如何了!?”贾琏顿时焦急万分。
这时王熙凤才反应过来,心想十五郎在这事上绝对也没少为他哥哥遮掩,之后少不得再寻他晦气,此刻还是先把自家事理清要紧,于是冷口打断说道:“我还在这里老祖宗也还在这里呢,作的哪门子狐媚子~!”
然后又对贾琏冷笑道:“看来我们二爷一年不见果然威风不少,要不要我这就让让位,你与她扶正可好?”
贾琏听了果然气势为之一黯,扶着尤二姐口中喃喃道:“我,我可从来没有这样说过,就是二姐进门,我,我也是先问过老祖宗了的~”
王熙凤多年来在贾琏面前早就强势惯了的,这时看见贾琏气势虚荣,立即趁胜追击道:“你那是商议,南下江南一年,各种托词不愿回府,就算要纳妾也没有这样偷偷摸摸的,你这是置我于何地?行,为我们府里添丁进口也是美事一桩,但我王熙凤既然身为你琏二爷正妻,那自然也是我们所有孩儿的嫡母,这一点我可有说错!”
王熙凤气势如虹,另一边贾琏与尤二姐自然就更不敢抗争。
尤二姐看见贾琏要低头,为了不与自己的孩儿骨肉难见,于是鼓起勇气低声分辨道:“奴绝不敢有任何不该有的妄想,今后也愿意精心接力服侍姐姐左右,只是孩儿太小,奴甘愿以她姨娘的身份把她照顾长大,这在府里也是有惯例的,还求姐姐恩准。”
这招以退为进也是尤二姐万般无奈之举,大晋朝法理就是如此,她此刻只求不与孩儿一面难求,至于名份,在甘愿当贾琏姨太太那一刻就是注定了的。
王熙凤听完这话暗想道:今日也只能到此为止了,毕竟贾母与贾琏当面也不能做的太过,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炮制这贱人!
于是只听王熙凤缓缓说道:“没人能抹去你是我孩儿生母的身份,但是如何教养却是我的事了,而你今后早晚都要来我院中定省立规矩,自然也没人会不让你见孩子,如此说你可明白?”
尤二姐无奈,知道点头低声应下了。
这时王熙凤又问贾琏:“二爷可还有什么异议?若有,今儿就当着老祖宗的面先说出来,省的以后还要去烦老祖宗公断。”
贾琏尴尬一笑,道:“就,就是这样,这后宅之事原本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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