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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看不过眼她这么埋汰小五,回了一句良心话,“话不能这么说,小五也不容易,父母姐妹都靠她养,开这个医馆也全是白手起家的。说实话,她那医馆收费真不贵。”
“不贵?要我说,她就不该收那么高的医药费,收回个成本就够了。可你看她,置下那么大一份家产,还不是吸病人的血?”
这仇富的心理,在哪都有。
这些话声音不小,葛如沫自然也听到了,但她不予理会,连个眼神都没有。本就是不相干的人,说出来的话是好意她就领受,歹意她就漠视即可。
青囊医馆犹如一条刚孕育出来的小河,自身是需要发展的,它流向哪里,便能惠及哪里的百姓。如果像那人所说的一般,只收回成本的话,无法积攒力量壮大自身,那么这条新生的小河迟早会干涸而亡或者成为一潭死水。这些都不是她愿意看到的。
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做为医者,她承认她自私,所以护着医馆,不让它受到伤害,就是想让青囊医馆更加强大:却又有悲天悯人情怀,但这情怀绝不是针对小众,着实矛盾。
她可以让上藜村受益,但绝不止止步于上藜村一个村子的村民受益。
绣琴娘这种人,大毛病没有,可那张嘴和那性子着实让人敬谢不敏,恨不得全天下的好处都进她家。
绣琴娘的话是越来越刺耳了,周遭的人都不由得皱眉,“绣琴娘,说这话你良心都不会痛的吗?”
对这种人,高大婶可不会惯着,直接怼她,“放你娘的臭屁!绣琴她老娘,嘴巴那么厉害,怎不见你每年地里收食粮交了税后仅留够自家吃的,多余的都散给族人?族里比你家过得差的人多得是。光会要求别人,也不想想自己什么德性!”
“我说葛小五,关你什么事?”
“我就说你了,你耐我何”高大娘轻飘飘地讽刺,“真那么看不上青囊医馆,有骨气的话下次你和你家人生病了都别去吧。”
“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说过生病也不去青囊医馆了。”
绣琴老娘急了,前两三个月,她闺女绣琴为帮一个外乡的可怜人说了两句公道话,怼了葛如沫一回。竟然被放话说既然嫌青囊医馆收费高,让他们一家子人病了也别去医馆,到别处医去。后来为了这事,她家大伯子葛建林带着她去好好赔了一回罪,这事才揭过了。因这件自打嘴巴的事,他们七房丢了老大的脸。所以她闲话归闲话,要是再惹出像绣琴那事来,大伯子一发怒,当家的一定会揍她的。
站在她旁边的也是七房的媳妇子拉住她,好心劝道,“快别说了,上次你那侄女葛绣琴闹得你大伯家丢了老大的脸,难道你想尝尝滋味?”
她当然不想,因此只能不甘地闭上嘴巴。
这些旁人的话,影响不了葛如沫,对葛如玺自然也不会造成太大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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