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他们脸上可都带着人皮面具!”
“人皮面具?”
吴谨吓得心微微一颤。
方思雨见此笑道:“姐姐莫要害怕,实际上这人皮面具什么的都是假的,就是一张面具而已,杨大哥我没见过他取下面具的样子,可是苍姐姐我见过,你不知知道,苍姐姐美得简直美若天仙一般!”
吴谨惊讶道:“美若天仙?那可有妹妹漂亮?”
方思雨摇头道:“我哪里能及她万一啊,她美得就好像画中走出来来的人一样,若我是男的,估计都要被迷得神魂颠倒。”
“原来是这样啊!”
吴谨神色略微有些暗淡下来。
方思雨仔细的看着吴谨脸色的神色,疑惑道:“姐姐,你这是怎么了?”
方思雨虽说已经是婚配年纪,然而平日大多数都呆在家里,和她相处的最为亲密的实际上还是她的丫鬟而已,而她的丫鬟比其她更小!
平日方士奇是让人给她介绍了一些公子哥,可是这些公子哥方思雨根本就瞧不上,也没怎么相处,也就说,现在的方思雨就男女之间的感情的理解能力完全就是零,因此她根本就不了解为何吴谨神色一下变得暗淡下来。
吴谨回过神来,笑道:“没事,嗯,好了好了,你先回去,菜马上就来!”
她也不想被方思雨看到自己失态的样子。
方思雨见此,也就点点头,有些疑惑的转身朝听雨轩走去。
吴谨这才深吸一口气,走到了水盆前,双手捧起凉水,轻轻的拍打在自己脸上,这才再次走到菜板前,迅速的忙活起来。
就在方思雨去取冰糖的时候,苍无霜道:“现在看来这父亲身居高位也并不见得是一件好事,你看这吴小姐,明明都已经到了婚嫁年纪,最后却因为严嵩严世番在其中一折腾,连登门提亲的人都没有!”
赵远道:“朝廷本来就是这样,更何况现在朝中严嵩的势力只手遮天,谁敢得罪他?若是寻常官宦人家,此刻恐怕早就落得一个家破人亡!”
苍无霜道:“若是普通的官宦人家谁有那个胆子?他们巴结严嵩还来不及了,还敢拒绝,这吴山也还有些气节。只不过啊,这朝廷之中有气节的人死得都比较快!下场也很惨!就如当初的夏言一样。”
夏言是当初内阁首辅,严嵩就是因为把夏言整垮台,这才登上首辅之位。
赵远笑道:“你我都不是朝廷之人,怎么突然替那些朝廷中人悲天悯人来了?我现在就在想一个问题,这菜到底是什么来,我可还真饿了!”
苍无霜笑道:“说实话,我……”
说到这里,脸色一变,伸手取下了旁边的一片树叶,手一扬,喝道:“出来!”
树叶径直射向了风车哪里!
一条人影顷刻间立刻窜了出来,轻轻的落在风车旁边的水缸上,笑道:“果然,以在下的功力还真没办法靠近夫人身边十丈的距离!”
一看到此人,苍无脸色一沉,道:“是你!”
眼前此人正是前几天遇到的那个男子,他冲着两人一拱手,道:“在下无言,见过夫人和杨门主!”
苍无霜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今日看你往哪里走!”
想起前几天他居然用那些客栈里面的百姓性命作为要挟从自己这里逃走,今天居然自己乖乖的送上门来,苍无霜奇游让他离开的道理!
“夫人,等等!”
赵远阻止了苍无霜,超前走了一步,拱手道:“敢问兄台,和梵天教大祭司可有什么关系?”
无言道:“杨门主为何如此一问?”
赵远道:“也就是好奇而已,或者说,也就是试试而已!”
无言疑惑道:“不知道门主想试试什么?试试在下和梵天教大祭司是否认识,然后看看你我是否是敌人?”
赵远摇头道:“兄台可能误会了,鄙人之所以想问问,那就是确定阁下是否和大祭司认识,若是认识,还请帮忙带句话,若是不认识,这话也就没必要带。”
无言道:“即便我说认识,阁下弱不相信,那也是白搭,我不认识,阁下相信,即便把话告诉我,我也带不到,那也是白搭!”
他叽里咕噜的一大堆废话,苍无霜有些耐不住性子了,道:“认识就认识,不认识就不认识,你再在哪里罗里吧嗦的,本夫人一掌毙了你!”
说完,立刻杀气腾腾。
无言连忙道:“夫人息怒,夫人息怒,实际上,在下和大祭司也认识,虽说他平时也给在下下的命令的什么,在下一直也没怎么听,这听不听,那还得看心情!”
赵远道:“那么也就说认识了,那好,还麻烦你给大祭司带个话,就说有人要见他!”
无言疑惑道:“是你们二位要见他?这话即便我敢带他也不敢来啊,你们二位功夫如此只好,就算有我保护,拼上了小命,也保护不了他!”
苍无霜道:“你们不死还有网罗来的各门各派的高手?难道堂堂的大祭司身边现在连保护他的人都没有?”
无言道:“托你们二位的福,西山一战,大祭司身边的高手损失惨重,现在能上得了台面也没有几个,即便是我这种小角色,现在一跃已经成了难得高手,简直就是中流砥柱一般!所以他这身边没人,和杨门主见面,岂不是自寻死路?我没觉得他有这个胆子!”
赵远道:“可不是和我见面!”
无言道:“不是和你见面,那又是和谁?”
赵远道:“梵天教右教教主以及二王子。”
无言惊讶道::“居然是他们?”
赵远点头道:“的确是他们,不知道如此一来大祭司可否愿意?”
无言想了想,道:“即便如此,他也不一定敢啊!”
赵远道:“那你就再给他说说,就问他对这左教教主之位有没有什么兴趣,若是有,不如去见,若是没有,不去也罢!反正这就是一场豪赌,不是都说富贵险中求,这赌资无非就是自己性命而已!”
无言的脸色变得有几分凝重起来,道:“杨门主刚才所说的可是左教教主之位?”
赵远点点头,道:“你没有听错,的确是左教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