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长什么样子?”
要知道箫和好歹也是一个小头目,手下那么多人供他差遣,而他这个头目居然连背后的老板是谁都不知道?
箫和道:“实际上我觉得,这左教的教主仅仅把我们这些江湖人士当成工具而已,既然是工具,那么自然也不会怎么信任。这右教的教主和二王子不是一直都在和左教的人在朝中对持,难道他们也不知道左教教主长什么样子?”
赵远道:“此事我也询问过,当初我们灭掉左教的圣上,哪里是有一个教主,然而那个教主已经被大祭司给杀了,后来也证明那个教主不过是个傀儡,关键是这个傀儡还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傀儡!另外在他们的朝廷之中,知道左教教主的也只有那么几个高官,左教教主很少公然露面,即便是公然露面,也身穿白袍,头上也有罩子,仅仅露出一双眼睛来。所以说此事还得有劳箫兄,看能不能知道左教教主的真实身份。”
箫和微微点头,道:“那左教教主的真实身份我会尽力去查,一旦有什么消息了,我会立刻告知你们!”
赵远道:“那就在此先谢过箫兄。不弄清楚左教教主什么样子,即便把长老这帮群人给灭了,不知道左教教主什么样子,依旧是武林的一个大患,而且现在我们呆在这里,麻烦事情也不断啊!”
箫和疑惑道:“怎么了?”
赵远叹口气,拿起酒壶,有些无奈的朝自己嘴里猛灌了两口,这才道:“戚将军把我们这群人认为是累赘,是朝廷派来祸害,根本就不愿意派人协助我们,这张大人都已经派了两次人前往,可戚将军根本就不见,还让人把锦衣卫给赶了出来。”
赵远也不管箫和是不是真心打算帮自己等人,至少在明面上现在大家算是志同道合,而他就是潜入左教的暗探一般!
而且赵远给他透露的消息也并不是什么机密,很容易就能打听出你,既然如此,干脆也就省去他去打探的环节,直接把消息告诉他,也让他觉得自己是真心和他合作。
箫和也不知道这是赵远的有意试探,道:“若戚将军不派兵保护的话,国师和二王子可不能离开台州城,你们锦衣卫的人数也不过二百多人,加上大祭司的人马,人数也超不过三百,若这左教教主去倭寇那边借到了人马,你们根本就不是对手!”
赵远道:“这点我们也知道,可这边毕竟是锦衣卫,奉命前来,若是双方如此闹下去,结果恐怕不会乐观!”
说着到这里,赵远又叹了一口气,举起手里的酒坛,道:“好了,其他的我们都不会了,喝酒,今天可是有好事,怎么能让这种事情扰了兴致。”
箫和笑道:“杨门主所言不差,喝!”
这一晚上,两人没人喝干了两坛酒,在哪里东拉西扯说了足足两个多时辰的话。
接下里的事情依旧非常的不乐观,自从上次自己的人被戚继光给挡在外面,一副完全不见的架势,张四息异常的生气,整个兵营仿佛都听得见他带着几分咆哮的声音,整个军营仿佛都在颤抖一样,紧接着,没多久,另外一个事情彻底将双方的火气给点燃。
锦衣卫虽说大部分时间都在兵营里面,可还是能出去,这天几个锦衣卫离开兵营之后便去了酒楼,选了一张靠着窗子的桌子坐下,在他们的旁边还有几个大汉!
几个锦衣卫相互看了看,也就坐在了桌子上,趁着喝酒的时候有人就说道:“听说昨天这张大人非常生气,整个兵营好像都听到他骂娘的声音,你们可知道怎么回事?”
另外一人道:“当然知道,这张大人可已经派人去了好几次戚将军哪里,哪里知道这戚将军根本就不理会,不见面也就罢了,直接还把人给轰出了出来,今天早上也有人去了,结果却是被人乱棍给打了出来,你说这张大人能不生气?”
又一人道:“也不知道他们到底神气什么,这天天在这海边剿倭寇,剿倭寇,可结果呢,倭寇没被浇灭,反而伤了不少人,在看看我们,在京城里面就浇灭了接近两千的倭寇,他们能有如此好的战绩?”
“若有如此好的战绩,倭寇早就被消灭殆尽,天下太平了!”
“之前还听说这戚继光的戚家军战斗力惊人,打得倭寇闻风丧胆,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
几个锦衣卫在这里有几分肆无忌惮的说道,却是惹恼了旁边的一桌人,这群人正是戚继光的人,也就是戚家军。
“啪!”
一人狠狠的一拍桌子,怒道:“你们说什么!”
这几个锦衣卫闻言看去,道:“我们说什么管你们什么事,胆子可不小,居然管道我们的头上来了。”
这人怒道:“你们在这里乱嚼舌根那就关我的事情,在京城杀了一些倭寇就了不起了。”
之前说话的之人接着道:“那就是了不起,那又怎么样?总比你们强,光在这里叫唤,怎么没见你们把倭寇给消灭了!没用就是没用,还找什么理由!”
这人闻言,道:“看样子你们今天是来讨打的,兄弟们,揍他们!”
这个时候的他那会管你是不是锦衣卫,打了会有什么后果!
锦衣卫见他们居然敢动手,这有些让在场的锦衣卫有些意外,可他们平日嚣张跋扈惯了,打架这种事情又什么时候怕过谁?于是提起拳头就开始和那些人打在一起。
当然,打架归打架,彼此还是有些分寸,那就是光动拳头,而没动兵刃。
顿时这个客栈就遭了殃,那些桌子板凳顿时就成了武器,顿时桌椅板凳乱飞,碗碟茶杯到处摔在地上,乒乒乓乓的摔得粉碎,那些菜汤之类的更是弄得到处都是。
“各位官爷,求求你们住手啊!”
掌柜的此刻哭丧着脸,带着几分哀求说道,可那些已经打红了脸的锦衣卫和士兵们哪里可能听得见他的声音,依旧你来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