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柴鸿志颔首称是。
天茗道:“我先上去试试了。”
柴鸿志道:“兄台小心。”
天茗略微颔首,双眸微闭,暗道:“我不能因为有人的失败就望而生畏,停歇不前,我需要的是脚踏实地,勇攀高峰,只有这样才能将人生活出精彩,才能不算在这人世间白走一遭。”
渐渐的天茗心境平和了下来,待到不悲不喜之时,星眸缓缓睁开,右脚轻迈,脚踏“逍遥游步”,于众人的惊叹中,登上了绝壁。
众人只见其仿若闲庭信步,身法潇洒自然,转眼间便也消失不见,当即便有人大声惊呼。
柴鸿志看着天茗离去的方向,心中暗道:“此人似乎比之前两人攀这绝壁还要显得游刃有余,当真是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啊!没想到这十余丈绝壁竟成了我前往青莲宗的阻碍,这可如何是好?”
话分两头。且说这天茗过了绝壁之后,也不停步,继续前行。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天茗便超越了方前的两人,而此时已近山顶,身子所受之力也越来越重,但这依然不足以阻拦天茗前进的脚步。
转眼便又过了半柱香的功夫,天茗抬眼一望,却是发现山顶已近在眼前,心中坦然的同时,却是顺心而行,体内真气以生生不息、循环往复之态推进着前行的脚步。
当天茗上到山巅之时,发现此时的山巅之上已然有两名少年各自盘坐在一旁打坐调息,而此时的他却也感到一丝倦意,当下寻一地方,盘膝而坐,闭目养神。
时光如水,奔流不息。
渐渐的,登上山顶的人越来越多,却是各自使出浑身解数,方才踏上这青云山顶。
而张天行此时也登上了青云山顶,四下望去,便见到盘膝而坐的天茗,当即走了过去,于天茗旁边盘膝坐下,也不言语,直接运功调息。
没过多久,之前被天茗所救的柴鸿志也登上了青云山顶,人生地不熟的他当即四下寻找天茗的踪迹,待见到天茗正闭目养神,当即来到天茗身旁,也不敢打扰,按捺下登上高山的激动心情,也开始运功调息了起来。
不知何时,天茗缓缓睁开星目,见身旁竟然坐着张天行与柴鸿志,不由微微一笑,却是为他们能够登上山顶而感到高兴。
此时已是夜深人静之时,攀登到青云山顶的众人均在各自调息,无人言语。
突地一声低鸣自柴鸿志腹中传出,声音本不是很响,但此时在这鸦雀无声的青阳山顶却是如同于平地惊雷一般,声传四方。
而随着这一声低鸣响起,柴鸿志不禁张开双目,见天茗正看向自己,当即尴尬一笑。
而此时,身旁不远处也有一少年腹中响起低鸣之音。
渐渐的低鸣之音此起彼伏,却是众人均已数个时辰没吃东西,腹中均生出一股淡淡的饥饿感。
但众人登山之时均未带吃食,故而只有强行硬挺,等待翌日的辰时到来。
由于众人互不相识,并且均不忍将这宁静的氛围打破。
渐渐的,众人均在这沉静的氛围中度过了一夜。
日升月落,当辰时到来的这一刻,一个声音准时响起。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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