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他不等苦乐头陀收招回去,猛地将拂尘踩住。
苦乐头陀大惊,没想到自己攻击不成,反失了兵器,用尽浑身力气去拉拂尘,可血袍老怪何等功力,他试了两次都没成功。
血袍老怪仰天大笑道:“苦乐,没想到你也有失算的时候!”力贯手臂向天上一扬。苦乐头陀大叫一声,马上被甩在空中。
火云行者喊道:“血袍!你得了掌门之位也便罢了,难道还要取他性命不成?”
血袍老怪又是一声怪笑,右手一扬将血袍扔向空中。血袍在空中瞬间散开,便如一朵红色的云彩般正将下落的苦乐头陀接住。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血袍老怪已是一只大雕般飞天而起,他凌空将血袍一收,那血袍顷刻间已变成了一个大袋子,正将苦乐头陀兜在袋中。血袍老怪的大手如鹰爪般攥住袋口,稳稳落在地上。
血袍老怪超卓的武功不但让火云行者、玩命书生、金碗疯丐目瞪口呆,段鸿羽和野兔子也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野兔子道:“真没想到血袍老怪这么厉害!”
段鸿羽道:“你知道什么?他是有意逞能,好让火云行者和苦乐头陀心服口服,从而完全听从他的指挥。”
野兔子道:“那也够猛的了,现在你上去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段鸿羽道:“我和他较什么劲呀?”
野兔子灵机一动道:“十哥,你真不如下去和他比试比试!”
段鸿羽气道:“你是让十哥往狼窝里钻吗?”
野兔子道:“血袍老怪刚才不是说外人也可进入他们放梅山吗?你去夺了他的掌门之位,看他还狂不狂?”
段鸿羽道:“算了吧!你以为他们是傻子,他们才不会轻易把掌门之位让给外人呢!”
野兔子道:“玩命书生和金碗疯丐都行,你为什么不行?你抓住这个机会试他一试,血袍老怪话已出口,他也没有办法。”
段鸿羽一想此计倒也可行,一挑大拇指道:“野兔子,真有你的,十哥算服了你了。”再不迟疑,高喊一声:“火云、苦乐两位兄台莫急,在下来了。”一个“飞鸟归林”落到近前。
血袍老怪这时刚把苦乐头陀放在地上,猛见段鸿羽跃到身前,厉声道:“你这小贼,竟还敢回来找死!”
段鸿羽一抱拳道:“血袍仙师,实不相瞒,我这次受苦乐大师之邀,特来助他夺这掌门之位的。”
火云行者性子较直,轻声道:“苦乐,这是——”
苦乐头陀反应挺快,忙拦住火云行者道:“你别说话。”他虽然不知道段鸿羽此行目的,但听此人要助自己登顶掌门之位,还是大为欢迎,把掌门之位拱手让给血袍老怪,他无论如何也是不甘心的。
血袍老怪一听就知道有诈,骂道:“胡说,怎么可能有这样荒唐的事?你们怎么可能在一起?”
野兔子跳上前来道:“怎么不可能了?就许你和玩命书生、金碗疯丐在一起,我们就不能和火云行者、苦乐头陀联手了吗?”
苦乐头陀大声道:“不错!这两位好汉正是我邀请来的,他们现在也是我放梅山的人。血袍,你如果能打败这两位好汉,我和火云才肯服你,你才能坐上掌门的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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