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舒横空径直来到院中,此时聂萧、骰子与叶无南三人都在,他们看到舒横空来到,便迎了上去。
骰子将箱子打开,取出里面的名录与投票纸,看到那厚厚一沓不禁说道:“双江门有这么多人?”
舒横空道:“两百来人不算太多,却也不少了。”
聂萧问道:“我们现在该如何?”
舒横空坐下道:“先把这些投票按照名字分好,然后再从中挑选出现得最多的十个名字与最少的十个名字。”
骰子道:“名字出现得少为何也要选出来?”
叶无南道:“既然那人是卧底叛徒,自然会与大家搞好关系,人们在投票时自然不会投与自己关系好的人。”
骰子点点头:“原来如此。”
聂萧上前对叶无南道:“此事本与叶兄无关,如今却牵连你了,实在抱歉!”
叶无南摆手笑道:“无妨,反正我闲来无事,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便是。”
舒横空点头道:“小子不错,你这相助之情我已记下了。”
叶无南拱手道:“不胜荣幸。”
四人开始动手将双江门上下共两百二十六人的投票纸分名字选出,又一一按照名录上的名字记录得票多与得票少的人,这一忙碌便忘了时间,当他们将一切都弄完时,已是黄昏时分。
骰子伸了个懒腰,瘫坐在椅子上叫道:“啊!终于弄完了,这工作比想象中的要累的多啊!”
舒横空在骰子的脑袋上敲了一下道:“这点东西便觉得累了?今后练武岂不是要累死你?”
骰子揉着头道:“师父手轻些,别把我敲傻了!再说了,练武与这个能一样吗?”
舒横空还想再敲,却见骰子抱着头跑到了一旁。
此时叶无南拿着手里的投票道:“这名字最少的十人里果然有石奔浪和张弄潮,但那骆朝阳却是在名字最多的人里面。”
骰子听言立刻叫道:“不用猜了,那骆朝阳一定是叛徒!”
聂萧摇头道:“骆朝阳的脾气向来火爆,时常对门下弟子打骂,投他票的人多也在常理之中,石奔浪则一向御人有术,投他票的少也是正常的,而张弄潮是石阔海最疼爱的弟子,他为人又低调,投票数少也很合理。”
骰子皱着眉道:“现在这二十人都选出来了,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师父,石阔海给你的信中有没有提及他所怀疑的人?”
舒横空靠在树下,不知他从何处拿了一壶酒正喝着,他瞟了一眼骰子,露出狡猾的笑容说道:“其实石阔海根本就没有写过信给我。”
三人一听,皆是一愣,骰子不禁问道:“你不是拿了信出来,石奔浪也确认过了吗?”
舒横空将身子俯低,小声道:“不瞒你们说,其实那石阔海就是叛徒,他的死也是我干的。”
叶无南疑惑道:“石阔海是叛徒?他帮助地狱道的动机何在?据我所知他是病死的,你怎的说是你杀的?”
舒横空得意道:“为何我们朱雀七宿能纵横江湖?别以为只是我们的武功厉害而已,先说石阔海的病,是我从邹惊那老鬼的手中,取了一味慢性毒药,那药吃下之后寻常大夫看不出端倪,只以为是重病而已!本来那药吃下后要三四个月才会致死,但石阔海却短短一个月便死了,实在有些出乎意料。”
说到此处骰子拍手叫道:“这药真是厉害!或许石阔海本就身有重病所以才提前死了!”
舒横空点点头继续说道:“我猜想石阔海乃是一门之主,不会次次与地狱道碰头都亲自前去,定然还有帮手,所以我才下毒给他,想引出另外一个或是几个与地狱道有关系的人,但他们小心得很,直到现在都没露出马脚。”
他喝了口酒又接着道:“至于石阔海为何要与地狱道勾结,也只不过是为了野心而已,双江门的发展已经到了瓶颈,他知道若是不取巧,双江门短时间内很难继续壮大,因此才挺而走险选择暗中勾结地狱道,企图帮助他们完成北侵之后,能够借助他们的力量将双江门的势力进一步扩大。”
石阔海勾结地狱道一事如此便能够说得通了,但那书信之事却还是一头雾水,聂萧便问道:“那书信又是怎么回事?”
舒横空道:“全靠了夏流裳那婆娘,她的易容术天下无双,无论身形、习惯、声音、甚至练武功都能学得惟妙惟肖,笔迹自然也不在话下,莫非石阔海的笔迹与书写习惯写封信,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叶无南心感佩服,道:“朱雀七宿果然名不虚传,皆是能人异士也!”
舒横空笑道:“好说好说!”
此时骰子插话道:“既然邹惊和夏流裳都有绝技,不知师父又有什么绝技?”
舒横空道:“我的绝技你以后自然会知道,现在我们的正事是将另外的叛徒抓出来。”
聂萧道:“舒大侠可有计策?”
舒横空点头道:“明日我去双江门点出那十个投票数最多的人,你们三个便帮我在暗中盯着那十个投票数最少的人,切忌打草惊蛇!”
等到众人商议结束,已是日落西山后,月攀高空时,他们在叶无南处草草吃了顿饭后,聂萧便带着骰子返回居住的客店,舒横空则是往那烟花柳巷之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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