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朱宝财道:“朱主管,他是你们的人?”
朱宝财并未忘记鬼牌的事情,缓步走到聂萧面前皮笑肉不笑的说道:“鬼将,还请亮一亮鬼牌,以免产生误会。”
聂萧心知这一关是混不过去了,当即脚步一点,向着门外掠去。
朱宝财冷笑一声,将几枚通宝当作暗器打出,这些钱来得极快,聂萧不得不顿足躲避,他这一停,大门便关了起来。
老不死去到朱宝财身后,叫道:“这小子是为了那柄剑来的!”
朱宝财眼神一凛,道:“你想要那柄剑?”
聂萧见对方似乎对这柄剑十分看重,虽不知究竟为何,但也猜到了这柄剑定有不凡之处,他略微一想,说道:“我不知你们说的是什么剑,我只是来找陆长远买东西的!”
朱宝财冷笑道:“陆长远已经死了,你要想找他买东西恐怕得下去找他,且不说你为了什么而来,单是假扮鬼将这一条,便够你死一百次了!”
聂萧赶紧后退两步,将怀中的黑色带子拿出来道:“我可没假扮,是你们的人看到我这条带子便下跪叫我鬼将,我哪里知道你们内部的称呼?还以为鬼将是对有黑带子的人的尊称!”
朱宝财微微眯眼,沉声道:“好个油嘴滑舌的小子!你这带子怎么来的?”
聂萧将带子绑在腰上,并道:“这是白天进酒楼时你们的人给的,我们一共来了三个人,一个被老不死毒倒,被他的人给抓了,还有一个去追老不死,只怕是追丢了。”
老不死摸着胡子道:“追我的那小子现在应该已经死了。”
聂萧笑道:“你太小看他了,只怕死的是你的人。”
朱宝财的耐心不好,此时再也不愿听他们废话,双手一扬,只见漫天的通宝打来,在灯光下显得金光闪闪,令人眼花缭乱。
聂萧纵身跳起,手中宝剑连挥,无数剑影护身,将漫天通宝全都打落在地,并上步刺出一剑,剑招凌厉迅捷,似迅若流星,又猛如疾风,这一剑乃是以巽势搭配玉城四剑中的“星耀长空破天阙,上登碧落下黄泉”。
朱宝财向后一退,他虽肥胖,但速度却不慢,眨眼就退到了大堂的主座边,操起架子上的一对金瓜锤砸来。
老不死见两人开打,便偷偷向着后院而去。
此时聂萧与朱宝财打得不可开交,只见朱宝财金瓜锤大开大合,一锤刚落下,另一锤便紧随来到,竟将这锤招用出了剑法的轻灵感。朱宝财一锤落下,劲力十足,地面顿时凹陷开裂,劲风激荡,将周围的桌椅全都吹得东倒西歪。
聂萧避开了这一锤,心觉对方内力深厚,招式精妙,不敢托大,立刻使出“缠缠绵绵温柔乡,爱恨痴缠英雄冢”再配合艮势,以柔克刚,剑招连绵不绝。
两人一刚一柔,互不相让,打得大堂一片狼藉,缠斗了许久,不知不觉已过百余招,忽见聂萧身子在空中旋转一圈,从身下削出一剑,这一剑用上了剑气,打得朱宝财有些猝不及防,唰的一声便把其中一柄锤连头削断。
朱宝财有些惊讶,但他却毫不迟疑,肥厚的手掌将锤柄一放,手腕一翻,打出的掌力犹如山峰崩塌,雄浑厚重。
聂萧一惊,赶紧回剑,以坤势格挡,但对方这一掌来得极快,剑势尚未完全转换便以来到,只听啪的一声,聂萧飞退出去,借力上了房梁,只觉五内翻腾,但好在他躲得及时,才未受伤。
朱宝财眉头一皱,他手心身上被聂萧的剑气划出了一道口子,虽伤得不深,却令他大为火光,看他将另一只金瓜锤掷出,逼聂萧下来,同时脚步不停,双掌齐齐拍出,大有泰山压顶之势。
聂萧跳下横梁,迎头出击,一招“登城一览万山矮,八方江河奔入海”配合离势,如天火燎原,肆虐而来。
两人一记硬拼,猛然掀起一道强劲气浪,震得门窗房梁不住晃动,朱宝财脚下的汉白石地面也承受不住龟裂开来。惊得大堂中的一众面具人脚步不稳,纷纷后退。
此时大门露出一条缝隙,聂萧趁机向后空翻,一剑挑开大门,跃了出去,他逃到院中,正好遇见了刚刚从外闯入的黑影。
未等聂萧落地,朱宝财就已经追了出来,此时他高高跃起,双掌猛推,掌风隔空推出三尺,誓要将聂萧击毙于掌下。
忽见刀光一闪,朱宝财大惊,赶紧撤掌,施了个千斤顶落地,却还是被黑影这一刀斩中头顶发髻,刀气催得他头皮又麻又疼,惊出一身冷汗。
朱宝财一落地,立刻向后翻滚,站定之后才看清黑影,此时心中还有余悸,不禁摸了摸头顶,惊觉头皮已破,心想方才若是慢上半分,只怕已人头落地。他喘了口气,怒道:“何方小贼胆敢偷袭我!”
黑影冷冷道:“你可认得?”说着便将一块通体漆黑但有血光隐现的玄铁牌扔了过去,只见那玄铁牌的一面刻着一个长角的恶鬼,另一面则刻着一个鬼字。
朱宝财看到这块牌子,当即惊道:“这是魔刀殿的鬼将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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