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她的体重可以飙到两百斤。
伙房里好吃好喝的给她,她现在是完全放开来吃了。
苏长离想了想,刚刚好像看见孟田了,她也没怀孕几天吧?那模样好像真的胖了不少,也就答应了她:“好。”
之所以让他去和二哥说,便知道这事是顾今笙说不动的了。
说了这事,顾今笙忽然就站了起来,唤婢女:“紫衣,去给我准备一副叶子戏过来。”紫衣答应一声,过了一会,叶子戏就给拿来了。
顾今笙把叶子戏摆在了桌子上,苏长离挑眉,问她:“作甚么?”
“研究一下。”今天和她们打牌的确是靠运气,后面的手气好得不行,但怕好运不会一直跟着自己啊!所以,她还是有必要研究一下叶子戏的。
“三爷,你会不会玩啊?”她一边把牌摆开,一边问了句,苏长离也就过来了,在她面前坐下来。
“来,我们玩几局。”他动手洗牌,今笙惊讶:“三爷,你真会呀?”
“嗯。”这有什么难的,看一眼便知道了。
“三爷,你多指教我一二。”明天,她好再赢她们。
以太傅夫人的脾气,输了银子,怎么可能就此罢休,一定还会喊她去玩的。
她现在准备准备,把套路搞清楚了,才不会输得太惨。
由于刚玩,她也没想过赢的,只要不输得太惨就可以了。
她不说这些,苏长离也知道她打的什么注意了,既然她要玩,也就耐心的教了她一会。
两人动手玩了会牌,到下午的时候闲来无事,顾今笙便叫上紫衣薄叶和袭人一块来陪她玩牌,玩了几局,紫衣输得比较惨,薄叶也处于输的状态,袭人还勉强赢一些,玩到结束,今笙倒也没要要她们的银子,又给还回去了,本来输的人都哭丧起脸来了,一看银子又还回来了,便也立刻眉开眼笑了。
~
一天的时间过去,顾今笙练了一天的手,基本上是真熟悉了。
到了晚上,入夜。
和往常一样,古音洗漱过后,也就躺床上歇息着了。
她自然是睡不着的,大仇未报,唐修死了,靠她一个女人,青龙的人很难再组织在一起的,何况她是一个女流之辈,实力有限,男人们又岂肯真的愿意听她号令。
躺在床上,辗转半天后,所有的思绪都停在了萧凌身上了。
眼下,也只有萧凌能帮她完成余下的事情了,这是最快的一个办法。
只是,萧凌这个人,看起来有些死脑子,比较忠于苏阁老,那次之后,竟然一次不出现了。
猛然,她坐床上坐了起来,分明看见有黑影从窗户处闪过。
果然,过了一会,门被撬开了。
一看见闪身进来的人,她便知道是谁来了。
暗暗扯了一下嘴角,她立刻扑了过去,往人怀里送。
“萧凌。”她低声唤她,搂住了他的腰,这架式好似等他已久,又似乎想他想得不行。
萧凌被一把抱住,柔软的身子还是让他喉结微动。
她仰了脸,伸手摸在他英俊的脸上。
屋里有些暗,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但他没有拂开她的手,就知道他不抗拒这件事情了,她掂了脚尖,就吻了他,他嘴角动了动,到底是反吻住她了。
一个男人,是很难禁得起女人的魅力的,尤其是一个自己刚霸占过一回的女人,那滋味,他至今都记得。
他反吻了她,片时,便又一发的不可收拾。
在这样的夜晚,莫名的就难以控制,又或者是,见到她后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他再一次侵占了她,疯狂的要了她。
直到一切都结束了,他忽然就又清醒过来。
古音坐在一旁背对于他,双肩微微抽着,似乎在哭。
萧凌慢慢坐了起来,回想了一下之前的事情,第一次发现,自己竟是如此的禽兽。
忍着撇下她就走的冲动,他还是靠了过来,一把抱住了她。
“阿音,只要你愿意,我会对你负责的。”他也是用了极大的勇气,说出这样的话,一旦对她负责,他们的事情三爷就会知道。
他也需要好好想一想,如何朝三爷说这件事情。
他一直在负责调查古音,现在与她好上,三爷知道后会怎么想他?
古音听了他这话,仿若又惊又喜,回了身,疯狂的吻他,分明是给了他答应。
她是愿意的。
萧凌便疯狂的回应她,压下她,不受控制的又要了她一次。
女人的身子真的很美妙,让人不能停止。
两人疯狂缠绵,久久不愿意分开,耳边呢喃,说了些情话。
那么一瞬间,古音也做出了决定。
为了父仇,只能舍弃都统大人了。
从萧凌身上下手,一切就更容易了。
只要跟萧凌在一起,抓住他不放,将来接近苏阁老,就会更容易一些。
埋在她的身上,萧凌一直没有离开。
两个人就像干柴和烈火,一旦燃烧起来,怎么也无法扑灭。
黑暗中,古音也闭了眼,这个年轻人,真是折腾得她够呛了。
年轻的身体,充满了力量,让她有些吃不消。
后来,在后半夜,萧凌从她这儿离开了。
沿着黑夜,他飞快的离开了朱府,这一次,无须去复命,他又非领命而去。
抬步,他匆匆回到太傅府上。
第二天。
顾今笙领着丁月祈福过后,那边就有太傅夫人请来的婢女唤她了:“夫人,太傅夫人请您过去一趟。”
今笙嘴角扯了扯,就知道她一定会来找她的。
“走吧。”今笙拽着丁月一块过去。
过去的时候李氏已经在了,太傅大人那个宠爱的小妾薛姨娘也在了,只是没再请孟田,主要她太小家子气,想着她可能也没太多钱,太傅夫人便不肯让她来了。
一看见她们过来李氏也就笑着唤了:“阿笙来了,阿笙来了。”她们可是等了一会了,再着急,也要等她祈福之后才能开始的。
“月儿也来了。”太傅夫人瞧见自己的外孙,也唤了声,不管这孩子再怎么不认识她,到底是她的外孙,她还是心疼的。
“母亲。”顾今笙请了安,丁月谁也不搭理。
太傅夫人也懒得听她来虚的,她都多久不来请安了,不是祈福为借口,就是以小月为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