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不妙的秦灵暗快蝉椰一步来到小院,装作散步刚回来的样子,与蝉椰在院外碰面了。
夕阳的余晖洒在光头上,折射出一道闪光。他神情平和又宁静,开口道:“不知落玉今晚准备做什么素斋?”他看向秦灵暗,眸色里荡开涟漪,含笑而温柔。
秦灵暗觉得蝉椰此时神情相当恶心虚伪,有些不耐烦与其周旋,便道:“还没想好。”
蝉椰道:“那咱们就出去吃吧。”
秦灵暗道:“不必了。”说着就走,态度冷淡。
蝉椰见秦灵暗情绪不太对劲,便道:“落玉可是有什么心事?”言语间满是关切担忧。
秦灵暗脚步一顿,道:“不关你的事。”
蝉椰被秦灵暗这句话刺了一下,他道:“但我想管。”
是我,而不是什么‘小僧’。
秦灵暗原本想说些欠揍的话,但转念一想,又觉得这样做很得不偿失,便道:“我想念师傅和百里徒了,你有什么办法?”
蝉椰道:“百里徒…是你什么人?”
见秦灵暗要走,蝉椰立即改口道:“好,我会让你见到他们的,很快。”
秦灵暗也改口道:“等着,我去做饭。”
蝉椰闻言,不禁哑然失笑。可见秦灵暗离开的背影,他脸上的笑意又渐渐褪去:你担忧冯五言尚在情理之中,但那个浑身缠着绷带的家伙也被你记着,又算怎么回事?亏我还换了身新衣裳来见你,你却都没看我几眼。真不爽……
秦灵暗做了三四道素菜。当他来到自己的小院内时,闻到了一阵醇厚的酒香,不由奇怪。他走近一看,原来是蝉椰,他脚下又好几坛子没开的酒,桌上则有一坛开过的。
秦灵暗走进,问道:“这儿怎么会有酒?”
蝉椰道:“十多年前藏的,今日恰好想起,便拿出来了。你喝么?”
秦灵暗道:“和尚不戒酒么?”
蝉椰道:“还好,我们这管的不严。”
秦灵暗布好菜,坐在蝉椰对面,一板一眼道:“其实无关他律严宽,做人还是应当自律些的好。”
蝉椰给秦灵暗先倒了杯酒,道:“用不着太刻板,偶尔放纵一下,也不错。”说罢,给自己也满上。他端着酒杯尝了一口,道:“试试看,味道很不错。”
秦灵暗道:“不必了,我不喜欢喝酒。”(假话,他分明很喜欢喝那种酒精浓度不高的清酒)
蝉椰没有坚持,道:“那好吧。”
秦灵暗吃着饭菜,状似漫不经心道:“你们佛修有时候倒还真是接近魔修呢。”
蝉椰道:“是呀,佛修、道修和魔修、鬼修之间算是比较了解的,所以难免会有些相像的地方。”
秦灵暗见蝉椰一副坦诚无防备的样子,下意识的做出了捻杯饮酒动作。酒水沾到浅红色的唇瓣上,为其镀上一层醉人的光,携带着不可抗拒的诱惑力。
秦灵暗本人毫无察觉,他发现自己做出这么个动作后,为了避免尴尬,又放下酒杯。
蝉椰道:“既然落玉不喜喝酒,那把你那杯给我吧,别浪费了才是。”他视线落在秦灵暗唇边,又落在酒杯上,有些炽热。
秦灵暗将酒往旁边那棵槐树上一撒,道:“我可不觉得这样算是浪费。”他见树木遇酒抽枝开花,也微微一愣。
蝉椰道:“你做事情,总是有缘由的,这么做自然不算浪费。”他望着落花垂在秦灵暗身侧,白衣配白色槐花,景致悦目,不觉食欲大增,多吃了许多。
秦灵暗见蝉椰说自己好话,总感觉怪怪的,等把蝉椰送走后,他准备去庙堂内查看一下。
阿白道:“灵暗,你是不是忘了我啦?我可以帮你调到监控,查出事情始末哦。”
秦灵暗道:“无利不起早,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我干?”他内视,看见一个人萌哒哒的布偶娃娃被他说了以后,脸上露出尴尬的神情。
阿白道:“前不久 ,男主角立誓要弄死你,所以你现在成为目前《剑道雷尊》里最大反派,但正真的最大反派还在那呢,所以……”
秦灵暗眯眼道:“你要我怎样?”
阿白额了一声,有些怕秦灵暗这种眼神。它道:“作为非最大反派,你被视为最大反派的小弟。”
秦灵暗不说话,觉得阿白肯定还有什么没说完。
阿白纠结成一张包子脸,道:“现在大哥有难,你这个做小弟的自然得舍身取义,为其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越说到后面,他的音量越小。
秦灵暗道:“别在那拐弯抹角了,你我是什么关系,你难道心里还没个数么?有事就直说吧。”他与阿白相伴了很久,牵绊也很深,所以也诞生了深厚的情谊。这种感情是一种状态微妙的友情。
阿白一副豁出去的样子,闭着眼,哆嗦道:“蝉椰那个混蛋,把百里徒放进消秽池,想削百里徒的修为根骨!”
秦灵暗蹙眉,道:消秽池……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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