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手中的工具。
而,不远处的李广林,正遣派部下,将现场所有工头全部汇聚到一起。
“对了,你的人,不一起走吗?”
半路上,风四娘询问宁尘。
宁尘解释道,“如果沟渠不修好,秋收就要受到影响,我让他们接管这片区域,争取三天之内,打通这条沟渠。”
这些朵炎骑卫,毕竟是军|部出身,年轻力壮,修建沟渠的效率,远远比这些穷苦人高的太多,既然如此,那就顺手帮衬一把,免得到最后牵连到靠着种田过日子的下里巴人。
风四娘抽空,回头看了两眼。
却发现,整个现场,数千人竟然呆若木鸡的盯着河堤,纹丝不动。
视线再移,一颗又一颗脑袋,当场落地。
这一幕,让风四娘险些一个踉跄栽进宁尘怀里。
“小心点走路。”
宁尘趁势搂住风四娘,柔声提醒道。
风四娘长出一口气,震惊道,“那些工头?”
“看出来了,除了欺压百姓,虐对工人,没什么可取之处,既然如此,杀了最好。”宁尘撇撇嘴,云淡风轻。
李广林解决所有工头,立即带一批小分队。
远远跟在宁尘后面,相距一段距离,没有靠近。
泥瓶村,并不远。
步行二十分钟之后,便到了村口。
不过最近因为赶工程,家家户户都被抽调了劳动力,所以,村里仅剩下一些老弱,妇人,以及幼童。
“咦,四娘,你今天咋这么早回来了?”
刚进村口。
一位打扮艳丽的妇人,磕着瓜子,瞅了好几眼才发现是风四娘,于是凑近几步,疑惑不解道。
看模样,应该是住在一起的邻居。
风四娘没吱声,低头前行。
妇人狭长的眸子闪了闪,阴阳怪气道,“你难道又请假了?这可是要扣工钱的,到时候云杉发现账目不对,指不定就要找你麻烦?”
“三天两头请假,您可真是娇|贵,嘿嘿。”
“不劳您提醒。”风四娘终于回道。
“哎呦,我可是关心你啊,什么口气呐,简直狼心狗肺……”
这位妇人淬了一嘴瓜子壳,刚要继续说话,发现拐角处走来一位,装束出众,五官俊朗的年轻男子。
宁尘眯起眼,不偏不倚,和妇人两两对视。
妇人左看看宁尘,右看看风四娘,约莫猜测出什么,同时感觉头皮发麻,呼吸急促,忍不住就是后退了几步。
“管好自己的嘴,免得祸从口出。”宁尘警告道。
“我,我……我可是关心她啊。”这位妇人沉默了几秒,僵着嘴反驳道。
宁尘眉毛一挑。
后者立即吓得缩起脖子,不敢吱声。
“前面就到家了。”风四娘瞧着宁尘脸色阴沉,连忙拉过对方,提醒道。
两人走后。
这位妇人,才敢大口大口的喘气,眼珠子一闪,想到风四娘的嫂嫂正在邻村打牌,云杉也不知所踪,于是立马去通知章云。
“这死丫头竟然带了个男人回来,难道傍上有钱人,准备跑路了?”
一边走,一边骂骂咧咧。
再想着风四娘身边的宁尘容光焕发,穿金戴银,一看就是有钱人,心里忍不住就对风四娘升腾起一丝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