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大逆不道的话,经由王博恩口中道出后,整个现场一片死寂。
齐天更是跪在地上,倒吸凉气的同时,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然而,王博恩并没有意识到现场的异常。
瞧见齐天畏畏缩缩的磕头,他还以为齐天知道悔改了,眼下这番姿态,其实是在向自己道歉赔罪。
不过,自恃清高的王博恩并没有因为齐天的这番举措,从而让心情由怒转喜。
“哼,狗奴才,你还知道错了?”
王博恩冷哼一声,一脚踹开齐天。
齐天大气不敢出,只能任打任骂。
王博恩咧开深黄的牙齿,轻松淡然的喝下一盏茶润润嗓子后,再次开腔道,“提亲的事情,安排妥当了?”
齐天紧咬下唇,不敢开腔。
“问你话呐,狗奴才。”王博恩恼羞成怒道。
齐天猛得擦去额头的冷汗,战战兢兢道,“家主,奴才以为,您还是去见见那位候着你的人吧?”
“我王博恩在北方是什么身份,你不知道?”
王博恩又是一脚踹向齐天,语气倨傲道,“真以为什么人想见我,就能见到我?哼!”
齐天额头青筋暴跳。
这老糊涂虫,近些年是不是活得太顺心如意了,真觉得自己在北方,属于超然的存在了?
“哎。”齐天长叹一口气,心情沉重。
这两年,他就是跟在王博恩后面干了不少丧尽天良,逼|良为|娼的事情,从而有样学样,养出了一身骄纵的臭脾气。
否则,也不至于今个闯下弥天大祸。
“走吧,先去见见我未来的妾|室。”王博恩伸脚踢了踢齐天,示意对方赶紧领路。
齐天哆哆嗦嗦的爬起来,走在前面。
天地刚刚落幕。
向来远离繁华的香山村,因为齐家这件事,变得相当热闹。
作为最举足轻重的人物,宁尘并没有所谓的架子,整个人和和气气,几杯酒喝下来,甚至开始和乡亲们勾肩搭背。
王博恩在齐天的引领下,终于抵达齐家的门口。
轻飘飘的撇了一眼,发现不少穿着统一的年轻人,讶异了两声,转头询问齐天,“怎么个情况,这些都是你的人?”
“是那位的。”齐天小声道。
啪!
王博恩扬手就是一巴掌扇了过去,龇牙道,“你他妈是怎么办事的,今天是老子的迎亲日子,哪来那么多杂毛鸠占鹊巢?”
“难道不清楚,我王博恩今天要来娶亲?”
转过头,王博恩趾高气扬道,“到底是哪位不知轻重的狗,要见我?麻烦自己站过来。”
此话之后,原本热闹的现场,瞬息沉寂下来。
同一时间,宋缺直接站起身,并右手抽动,一柄西凉王刀横空出鞘。
炫目的光泽,宛若一片绒雪。
刚刚还在自负清高的王博恩,脸色抽动,本能性得后退两步的时候,第二柄西凉王刀,紧接着出鞘。
宁尘默不作声的自斟自饮。
预感到局势不妙的王博恩,还没来得及开口,冰冷刺骨的刀锋,轻飘飘的架在在他的脖子上面。
“你,你是什么人?知道我是谁吗?敢如此粗鲁对待老夫,信不信事后让你们家破人亡?”王博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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