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呵呵。”
上官王城,某座酒馆。
一位穿金戴银的年轻男子,环抱着一柄剑,故意放大声音冷嘲热讽,生怕现场喝酒吃饭的路人们,听不见似的。
这句话,立即引起关注度。
年轻男子嘴角泛起一抹怪异的弧度,故作高深莫测的低头抿酒,然后自言自语道,“别人管不着,至少我陆海棠,不答应。”
微微一顿,又道,“除非宁河图能赢过我陆海棠,否则,我绝不承认,他是年轻一辈当中的第一人,呵呵。”
豪言壮志,字字铿锵。
陆海棠说完这句话后,心情大好,同时也在微微激动。
不过今天运气不好,刚学着那些江湖伪君子,吹出一番豪言壮语,还没来得及享受这股,被万众瞩目的成就感。
一道嘲讽,贯彻现场。
“你算个屁,人家宁河图是不是第一人,需要你认可?”
“还打赢了你才算?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整座酒馆,顿时哄堂大笑。
这……就尴尬了。
陆海棠的脸,顿时变得青白幻变,尤其是不断传入耳帘的哄笑声,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但,不甘心啊。
一咬牙,陆海棠反呛道,“北方万里疆域,何其之大,他宁河图算个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号称年轻一辈的第一人?”
本来是情急之下的反驳,可下一刻,整个现场都死寂下来。
陆海棠微微一怔,忙不迭的闭紧牙关,保持沉默。
公开场合,讽刺宁河图算个什么东西?
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一旦被有心人上报过去,陆海棠别指望活着走出上官王城。
一时间,陆海棠变得紧张无比。
正当整个现场死寂如水的时候,突然传来一阵哈哈大笑,正好接上陆海棠的话,“不错,他宁河图的确不算个东西。”
“毕竟,他是人嘛,怎么能说是东西勒?”
看似实话,但嘲讽之意,非常浓郁。
来者不善。
陆海棠迅速抬头望去,发现一位身材魁梧的年轻男子,施施然的步入现场,环视一圈后,找了个位置坐下。
年轻男子腰侧挂着一块玉佩,表面刻有‘上官’二字。
现场坐着不少混|迹王城的老油条,一看玉佩,就猜到了对方的身份。
“他是上官王族的少公子,上官烈。”
“竟然是上官烈。”
几道小声的交流之后,气氛再次沉寂下去,甚至隐隐约约给人一股压抑感。
这位本名为上官烈的年轻男子,唤人叫来一杯酒后,看似漫不经心道,“你们这些人,是不是碰到个浪得虚名的家伙,就要一窝蜂的跟在后面吹捧了?”
“宁河图如果真的那么厉害,会搭理我上官王族的邀请?”
现场众人早已陷入沉默,基本没人开口。
“说句不客气的话,在我上官王族的眼中,他宁河图就是一条听话的狗。”
“这不,一封邀请函下达,宁河图敢不来我上官王城吗?”
上官烈两指弯曲,趾高气扬的端起一杯酒,笑容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