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总能在关键时刻,切中要害。
“嗯。”皇甫太一轻轻得嗯了声,继续道,“还有一件事,我要问清楚,希望大家如实相告。”
上官天河挥手示意,“但说无妨。”
“数年前,李般若突然被万里平原敬称为女帝,这件事是不是各位在背后玩得手段?”皇甫太一沉声询问。
上官天河目光凝起,“与我族无关。”
“同上。”耶律帝鸿补充。
最后轮到慕容安兰,这位只是忧心忡忡的摇摇头。
“看样子,的确是山的那边来人了,开始暗中推波助澜,让这个女娃娃站在台面前,从而吸引我等的注意力。”
皇甫太一将茶杯重重扣上,语气中,带着丝丝缕缕被压制的怒意。
现在非但牵连到早已亡故的李探花,并且经过几位大人物的对簿公堂,都指向那个神秘的地方,山的那边。
“这是要回来寻仇吗?”上官天河顿感坐立难安。
慕容安兰不屑的望向上官天河,“瞧你担惊受怕的样子?孬种!”
“成也宁见,败也宁见啊,如果当初斩草除根了,也没这么多事,哎。”耶律帝鸿抚拍额头,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堆话。
可惜,无人附和。
“李般若不管怎么说都是宁河图的未婚妻,我们要动她,自然绕不开宁河图,很为难啊。”慕容安兰叹气。
他虽然和宁尘已经公开决裂了,但还没到自绝后路,始终留有一线。
“这小子在北方都快称霸了,如果没这事,迟早会对准我们的,所以,别指望着往后能过上什么太|平日子。”
皇甫太一站起身,双手进起袖子,背对众人道。
余下三人,齐齐抬头,目光游离不定。
皇甫王族的称霸之志,均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现在说这种话,很难断定,这位老辈王者,是不是刻意趁着这次机会,拖几大王族下水。
“再谈谈吧。”
上官天河没正面表态,只是留了句,再谈谈。
皇甫太一转过身,高高在上的俯视着,三位一字坐开的老人,“那纳兰王族……你们是救,还是不救?”
又是一件注定绕不开的大事。
“不救。”慕容安兰摆手。
耶律帝鸿与他意见相反。
上官天河表示要再看看局势动态。
皇甫太一则选择,救。
“安兰,我们两支王族决意出手援助,你作壁上观,是不是有点不好?”皇甫太一笑眯眯的盯着慕容安兰,询问道。
慕容安兰抬了抬眼皮,“老夫很早之前就做好决定,绝不插手宁河图与纳兰博天的个人恩怨,你再怂恿,也没用。”
轰。
慕容安兰站起身,语气生冷道,“说到底,是纳兰博天咎由自取,老子才没闲工夫替他擦屎。”
皇甫太一哦了声,似笑非笑。
“皇甫,别跟老子玩阴的,这件事没戏。”慕容安兰重重得哼了一声,抽动长袍,提前离场。
耶律帝鸿搓搓手,也跟着离开了。
上官天河和皇甫太一面面相觑。
八王不和,果然向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