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任娜尖叫一声,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快速朝秦深跑来,然后狠命的踢向他怀里的安悦溪。
她眸子闪着疯狂的光芒,让秦深心一震,然后不得不将安悦溪从新放在地上,专心的跟任娜对打。
真是疯了!
这个女人不要命的打法,让他应接不暇,差点受了伤。
秦深深吸一口气,然后不再留情,收起玩笑之心,直接一拳头把任娜打趴在地上,血水从她的口耳鼻流了出来,染红了一大片雪。
她看向艾瑞克,却看到他正细心温柔的用另一只没受伤的手,替安悦溪理着毛躁的碎发,手指留恋的在她脸上拂过。
不顾秦深杀人一般的眼神,他抬头勾唇冷嘲,“秦深,安悦溪对靳家来说,已经没有任何的利用价值。为什么就不能放过她呢?”
秦深调侃的看了一眼地上苟延残喘的任娜,笑得嚣张,“谁说我带她回去,是因为靳家不放过她。”
他蹲下身子,将任娜眼中破碎的眼神看得真真切切,“她不属于你,你还不如怜取眼前人呢!”
说着,他生怕艾瑞克不懂眼前人是谁,手指向任娜,看到任娜眼里升起的希冀,他心里冷笑。
“我的心里只有小溪,别人跟我有什么关系!”艾瑞克毫不犹豫的抓紧安悦溪,他知道他再怎么克制,再怎么制造疼痛,也快要抵不过药性了。
“要是你今天把小溪带走,我艾瑞克一定让你死无葬生之地!”咬牙切齿的挤出这句话,艾瑞克昏了过去。
可即使昏了过去,他的手依然没有放开安悦溪的。
任娜将这一幕看的清清楚楚,并躺着的一男一女相貌般配,同样精致的睡颜,就像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心碎的声音,传来,她再也坚持不住的沉入黑暗,眼角一滴泪,格外冰冷。
秦深意思意思的啧啧了几声,正掰开艾瑞克的手,打算抱走安悦溪,却发现就在他手下不远处,出现了一批黑衣人。
他们表情肃杀,气息冰冷,身上带着嗜血的气味。
“你们是谁?跟艾瑞克一伙的?”
黑衣人们并没有说话,静默的让开了一条路,一个穿着黑色大衣,戴着墨镜的男人走了出来。
他浑身都散发着儒雅之气,一举一动都像是古代贵公子,手里还悠闲的端着一杯咖啡。
就像是在欣赏风景,而不是唐突出现在别人的家里。
秦深看得皱了眉,也不知道是不是他错觉,他总觉得刚刚男人走路过来时,理被风吹乱的头发时的小动作,跟一个故人很像。
可,那个人早就死了!
终于,喝完一口咖啡,穿着黑色大衣的男人将杯子递给一旁的黑衣人之后,说话了。
“放开她,我让你安全离开山庄!”
看来真的是跟艾瑞克一伙的,可他的手下怎么一点都没打听出来?
难道艾瑞克一直表现出来的爱慕,都是为了达到某个目的的障眼法?
那这个男人就太可怕了,演技比那些演艺圈的深刻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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