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直爽了,我们就说是他的小说在美国成为了畅销书,就他写的书的内容也是在美国畅销书的内容,尽管这是假的。
我们要借阿飞是作家来洗钱,不然别人就会怀疑我们的钱从哪里来?
行长死了很快就会有新的行长接手,可能在他手中放出的钱我们这里肯定只是九牛一毛,但是我们要防止打老虎时把我们这些苍蝇也拍死了。”阿兰在电话里说。
“你发来的一千本书又是怎么回事?”阿圆不解的说。
“我们还真得先把阿飞捧起来,这书是我帮他出版的,然后有人问就说我在美国把他的版权卖了一百万,反正我们得行长的钱不到一百万吧?”阿兰从手机里说出。
“阿群也在东莞?”阿圆问。
“你不要管,我们现在是单线联络。你懂得!”
“是,我懂得!你真加入了‘女子B动队?’”阿圆说。
“没有,只是我有几个朋友在这边玩,我怕!”阿兰电话里说。
“怕什么?”阿圆背靠电线杆,说这话时扬头看了看四周。
“你没有听说过吗,东莞是男人的天堂,女人的地狱。”
“什么意思?……喂,喂……挂了!”阿圆关上手机钻进停在路边的小车。
……
“曹医生,我们回去,我们还要去处理一些事情,谢谢你的关照了!”鬼妹子说。
“好啊,回去把要处理的事全处理掉,然后尽心地玩,心情一好,什么病魔都会吓跑!”曹医生说。
“再见,曹医生。”阿飞走在阿妹身后回过头来说。
……
“呜……呜……呜……”火车进站。
鬼妹子用一块红布包着头和脸。阿飞背着行囊,左手扶持鬼妹子向车尾小跑步前进。
“6号车厢是在后背吗?”阿飞看到一个妇女列车员说。
“拿票来看看。”女列车员说。
阿飞把票递给列车员说:“我们去温州。”
“错了,错了。在前头,你这还是一个作家?”列车员说。
阿飞看着自己胸前挂的牌子上写了自己是作家,还有发小说网站的地址,便是也拿胸前的牌一晃笑着说:“我这是广告牌,看清了记得帮我点赞一下!我就是因为常年在家写小说,坐火车是十多年前的事了。”
女列车员欢笑地挥了挥手说:“看清楚了,有时间我就百度一下,看看身边的作家会不会写一些自己熟悉的人和事?”
阿飞心里听得那个舒服,回转头把手放在嘴巴上一飞!回了列车员一个灿烂地欢笑。心里高呼:浪漫万岁!
鬼妹子在上车时比较吃力,阿飞伸出手往她屁股上一托,自己也跟着就上。在再向上迈出一步时,阿飞没有忘记扭转头来看一眼列车员,好一个杨贵妃似的中年妇女,稍有偏胖的美感,有着母爱和情爱的双重魅力……
“看啥呢!”杨贵妃一样的女列车员就在阿飞背后说。
阿飞如开车打了远光灯,只在远处看,却忽视了她已经来到了自己背后。
杨贵妃一样的列车员也帮助阿飞在他背上背的行囊上轻轻地推了一把,意为亲切和关爱。
阿飞站立在门口挥手欢笑,女列车员回笑地说:“祝你们蜜月愉快!”
这让阿飞听得差点吐,如同小媳妇兜崽一样难受死了。心想,等我从温州办完事回来以后再同你,那才叫蜜月愉快和浪漫万岁。
“呜,呜,呜……”火车拉响了出站的汽笛声。
(狗入的百度没有查到,火车出站是叫三声吗)
她们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车上基本没有什么空位置了,因为这是淡季,如果是逢年过节,或者还在早些年一样,阿飞记得一次去广州,那是打工潮初期。
“现在好多了,记得十多年前去过一次广州,车上人满为患,我被挤在车厢的中间,又出汗又没有水喝,我想到等车到站再去寻找水喝,不知为什么感到不行,最后还是挤到车厢的接口处去喝了水,人就立马来神了。我想肯定有挤得被渴死的人,但又肯定会谁也不知道她是被没有喝到水死的。”阿飞挨鬼妹子坐下说。
“世界上没有这么木的人,渴了还不晓得去寻找水喝?”鬼妹子推开一些窗口说。
“穷人死了是因为没有钱死的,你也可以说:没有这么木的穷人,没有钱不会去赚?我们还没有过到共享资源的社会。这又让我想到我们村背后一个村镇,一个镇长贪污六亿,虽然这有可能是有点虚夸,但认真思考一下又觉得很有可能,因为那是一个平山乡镇,可能有几万亩山地卖给开发商,那些被有钱的地方骂为有污染的厂,全被赶到那里去了,什么陶瓷厂,什么水泥厂,什么百油厂!农民得卵!……”阿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