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村长说。
“我先带你去见高市长……”校长曾祖记说。
学校的操场上,三个女生成正三角形站立,处玉兰和倾雪群都把眼睛看上曹圆圆的胸前,什么也没有。处玉兰说:“你是怎么进来的没有胸牌?”
“我说忘记在家里面了。”曹圆圆有点脸红的说。
“有一次我也是忘记在家里,这都不是事,问题在于把校牌掉在了河边,被老头捡到了!估计是这样。”倾雪群说。
“他来了!”倾雪群睁大眼睛看着在向她们这边走来的男生皮庆生说,他是乐队主唱,目标是把玩歌曲玩转比玩妹妹玩转在先。
他手中提着一个校牌说:“刚才我去看了一下这老头,一个多好的老人,昨天被你们逼着下水当纤夫,晚上就是一夜高烧。他认为一个学生没有了校牌就上不了学,说一定要把这校牌还给这学生妹,还不让说出这荒唐的鬼事!”
曹圆圆接过校牌说:“这老头在什么地方?”
“人民医院三楼7号病房……”皮庆生撂下话就走了。
曹圆圆哭了,当然不是非常形象化的哭,只是一滴泪珠在眼眶中打滚。
……
“你又惹祸了?”林长生从浴室中披着浴巾走了出来,正当中年男子汉的体貌,可以说是健壮如牛。
“你是不是手头紧,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曹圆圆仰头睁大眼睛看着林长生说。
“不是这意思,我再手头紧也不会大象在一只蚂蚁面前说出没有力量的话来。”林长生说完就将披在身上的狼皮随手撂下,示意曹圆圆疯狂开始。
“这人要是倒下霉来吃豆都硌得牙痛。”曹圆圆看着窗外说。
“天天只在学校读书,这会有倒霉的事落在你头上?”林长生抱着她的脖子说。
“三个人出去看风景,唯独我会把校牌掉在那里,这不是碰到了鬼吗?”曹圆圆在卖麻油(卖麻油,特指小孩无意义的哭出了眼泪)。
“这事儿又衔生了什么怪胎?”林长生掀开身上盖的被物,换一个睡姿,这是非常漫长的夜战马超,一招一式都得悠着点来。
“事情还在于林蒙身上,是他打的那个人说他家乡有纤夫,我们就去看,结果只看到一个老头在河滩上放牛,我们问这老头当过纤夫吗?他说当过,我们就叫他演示一下,说给他一百块钱,结果我们谁也没有带足一百元钱在身上,这就造成临走时有点儿手忙脚乱,把我丢了身上的校牌都忘记了,让老头抓着了把柄。
这还是小事,老头没有为捡到了我的校牌向我们勒索什么,而是因为下水着凉了生病住进了医院,是他们的村长送来的,校牌是偷偷交给了校长,怕我们被老师批评。这老头真可怜,听说以前是一个秀才,现在被命运沦落成一个放牛的老者!”曹圆圆如同在为老头举行一次社会募捐活动,此女子非常侠客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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