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温柔地待她的苏芩哪去了,怎么瞬间跳出一只母老虎来?
那次的爆发打开了生活的另一个窗口,他们的感情开始决口。
路海清那时候学会的办法是,回来几天,如果苏芩态度好,对他继续温柔,他就在家多呆几天。如果不幸发生战争,他又用拳头平息不下去,他便一怒而去,回他的大国企去了。
而苏芩则转入另一模式,从不关心政治不关心自己前程的她,开始把注意力转移到仕途上,知道为自己奔走了。
就这样过了一年,他们领养了一个女儿。
不为别的,也是为了感情的寄托。
至于苏芩为什么不再自己生,原因可能有两个。一是前一个孩子的不幸逝去几乎烂掉了她的心,她是再也没有勇气去生了。有些事真是不堪再次面对的。另一种说法,自从苏芩变得敢于爆发后,他们之间的默契被打破,两人那方面的生活也变得不和谐。
不管怎么,他们的婚姻还在继续,家还算完整。
加上苏芩又是一个非常爱面子的人,不管家里受了多少委屈,不管路海清怎样待她,那都是她心里的事,一旦穿戴整齐的走出来,展现给外人的,都是一张笑吟吟被幸福浸染的脸。
生活有时候真是有假象的。被假象掩盖着的东西,就像藏在地下的暗水,外人看不见,但它其实暗流汹涌。一旦某一天喷泄出来,非常可怕。
邓一川清楚地记得那个日子,是周末的一天,四月下旬吧,陈原打电话让他把一份文件送到苏芩家,还告诉了他苏芩家的地址。
邓一川拿着文件就急急地去了。
到了苏芩家门口,邓一川貌似听到里面有杂乱的声音,也没多想,举手就敲了门。
门很快打开。邓一川以为苏芩在等他呢,谁知苏芩看着他,脸上非常吃惊地说:“邓秘书怎么是你?”
当时邓一川没反应过来,双手拿着文件递给苏芩。但是紧跟着,他就看见了不对劲。
家里东西摔得满地都是,水杯、烟灰缸,花瓶,碎玻璃片张牙舞爪爬在地上,一片狼籍。
“这是?”邓一川疑惑地迈进步子,话还没问完,就听里面传来路海清的声音:“叫来警察能咋,有种你把市委的人全都叫来,我倒要看看,这事传出去,丢谁的脸?”
看看现场,再听听路海清的声音。邓一川顿时明白了。关键是他一走进屋子,就看见了另一个女人。
一个比苏芩年轻许多,年龄可能在二十岁左右的小女孩瑟瑟坐在地上,两条胳膊抱在胸前,遮挡着她看似骨感但发育空前的胸。
看见他进来,女孩脸上的恐惧退掉一些,一双还嫌幼稚的眼睛可怜巴巴看住他,似乎发出某种求救。
女孩的下身还赤裸着,两条润滑的大腿折叠在一起,中间那个部位用一条毛巾遮着,而女孩的衣服,正在厨房炉盘上燃烧着。
滚滚火焰如同在火盘上跳舞的魔鬼,增加着这个家的凶险气氛。
这种场景,就是再傻的人看了,也能瞬间明白过来。
苏芩抓奸了,逮个正着。只是邓一川不明白的是,苏芩竟然凭女人之力,能将路海清制服在床上,路海清的双手被反捆着,两只脚也用细细的绳子绑在一起。
后来邓一川才明白,那不是苏芩摁的,是路海清自己。
路海清不知啥时,也不知从哪里学来这奇怪的一套,在跟小女孩上床前,先拿绳子摁住了自己。
这不明摆着受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