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帚了。
放入储物袋里,这东西拿在手里太显眼了,秦刚知道他个算是个小怪僻,能不让知道就不让人知道,他不可想故意显得特立独行。
回到房间,拿起竹扫帚扫了扫房间,把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秦刚居然有了一种充足感,有些事情亲历亲为,才能感受。
他做这些是想做什么了,想是感受生活,修仙者是追求长生的,长生即为能够更长地感受生活,这是秦刚自己的理解。
单纯地追求长生,把长生当作最终的目的,只知道修炼,而忘了修炼的目的是为了更长地生活,更好的生活,那样即便成为大能,不过也是“天道”的傀儡,一具长生的行尸走肉。
躲在还算舒适的木床上,现在还没有多少睡意,其实现在练气期圆满的他,一个月不睡也没有多少困意。
可即使这时候,秦刚也喜欢躲在软棉棉的床上,两手抱着头,望着天花板发呆,同时也思索自己的一天做的事情,有什么得与失,想想自己的处境,想想自己遇到的困难,以及怎样解决……
灵资处的欧阳克一爷孙和北云州张家目前就是我在玄天门的敌人了,被刻意安排的房间,除了布满灰尘和珠网外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中,正思索到这里。
突然嘎吱、嘎吱的有节奏的声音响起,接着听到一个男人喘着粗气和一个女人娇喘的声响传来,一幅很香艳画面形成。
楼上还住了一对双修道侣呀,秦刚无奈地摇摇头,这么大的动静,咚、咚、咚,这是在行周公之礼,还是在地震了、?
半个时辰,没有想到男的这么生猛,一点没有弱下来的样子,听到嘎吱嗄吱地声音还挺牛的。
一个时辰、咚、咚、咚震得房间仿佛颤抖起来,其实这女的才厉害。
二个时辰,这超出了自己的想象了,这是“人在做”吗?
二个半个时辰,嘎吱和咚的声音终于停止了,世界又重归于寂静了。
好、好、好,终于耳根子清净了。
一顿饭的功法,嗄吱,嗄吱,这个仿佛恶梦般的声音又再次响起。
“我的天呀。”秦刚无奈地想到。
第二天,秦刚醒来,有点惊讶于他在那种环境下是怎样睡着的,原来被刻意安排在这个房间,原来是有一对这样的“芳邻”在等着自己。
有趣,居然对我如此“用心良苦”,秦刚的脸上闪过一抹厉色。
既然领了内院弟子的令牌,就得好好享受一下内院弟子的待遇,一大清早地就去了功法阁,作为弟子的待遇,可以免费领取一门功法。
可不知道功法阁的位置在哪里,玄天门还是挺大的,还有许多地方是,就连内院弟子也不能踏足的禁区。
迎面走来两个人,一个是面相颇为和善的中年人,正好可以问一下他,看起来他是好说话的。
虽然不善于沟通,向同门问一一路,可不会有什么大的困难,也不应该有什么危险。
“这位道友,叨扰一下,请问功法阁在什么位置。”问人于路,要尽礼数,这是秀才秦刚从古哲那里得到的教诲,虽然秦刚很反感古哲,从思想上、行为上还是受到其影响,不管他承认与否。
“往西走,三里路,外面有一尊手持拂尘的老者雕像外,就是功法阁了,师弟是新晋内院的吧,恭喜了。”
“是的,也感谢道友的指路。”
两人在随意聊了几句,就纷纷离开。
走了相当距离,“肖道友,为什么你要给他乱指路了,去了“那个”功法阁,浪费一次免费领取功法的机会,以后得要多少功勋值来弥补呀。”另一个道友诧异地问道,整人他认为正常,但凭白无故寺整一个问路之人,超出了他理解的范围。
他胸口既有玄天门一片蓝色天空的标志,标志下方又有一个储物袋标志,这代表着这个人是玄天门灵资处的高级弟子。
“山道友,有所不知了,这个人叫秦刚,冲撞了你们大统领,在下做的,道友看在眼里,也请记在心上,说在嘴里,到时我要参加拍卖会,需要预支一些灵石,这样也是在下我尽的绵薄之力吧。”
“原来如此。”这个“山道友”明白了怎么回事,虽然心里鄙夷这种行为,但还是要面前的这个人传话,因为古训有云,宁得罪君子,勿得罪小人。
但他决定把这个“肖道友”把他从朋友的名单上删除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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