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愕然了一下,似乎在意外这种情况下,他居然还有心情惦记几块钱的事儿。不过纳闷归纳闷,还是有人反应了过来,反正就是要钱嘛!这会儿只要不是要命,随便要什么都行。
反应过来的那人飞快地从兜里掏出一把钱,也没数,里面还夹着个钥匙都没看,勉强‘露’出个笑脸就伸手递了过来。
“我总共才给了十八块车费,你给我这么多干什么?我又不是抢劫的。算了算了,你给我说说从这儿要是坐车到省城,得多少钱?”燕飞没接这人的钱,又解释了一次。
“十块,从这儿上车的话,到省城就十块。”这人总算反应了过来,想也不想地就答了上来。
“哦,那我后边不坐了,你得找我十块钱。”一边说一边从那人手里‘抽’出了十块钱,塞到了自己兜里。
长途客车的费用肯定不是他这么算的,你从出发坐到结束是多少钱,中途上车再半途下车,肯定不会按这样算。要不然的话六百里路收十八块钱,跑一趟才挣多少钱,人家全靠中途这些上下车的挣钱呢!
不过这会儿谁还跟他计较这个啊!
燕飞塞好钱,转头要走,忽然又回头过来:“你们还继续扇耳光啊?都愣着干什么?”
一群人本来以为他要走钱就走了呢,这下又开始苦着脸自己打自己,那滋味就别提了。
看他们又开始扇耳光,燕飞才转头朝食堂走过去,走着嘀咕道:“怪不得人家说,车船店脚牙,无罪也该杀。不是你们这帮人把我们拉过来,哪儿有这么多破事儿,还说你们不是勾结的?你当我不知道你们来这里都吃饭不给钱,吃的还比我们‘花’钱买的都好……”
说着话他走进了食堂里,自己在里面找了一阵子,就找了一盆子热腾腾的‘鸡’‘腿’,还有锅里热着的卤‘肉’。把卤‘肉’全部捞出来放和‘鸡’‘腿’放一起,自己端着就在棚子下吃了起来。
这些卤‘肉’和‘鸡’‘腿’就是给那些司机们准备的,还有啤酒,只不过他不爱喝,就不拿了。
吃着晃悠着,看哪个锅里的菜顺眼就夹上一口。
这家伙吃东西的时候完全不知道,旁人看他吃着都是直觉得牙疼。因为他吃个‘鸡’‘腿’什么的,连骨头都懒得吐,直接嘎嘣几声嚼碎了就吞肚子里去了,一个‘鸡’‘腿’几下就没了,吃得那叫一个快!
吃了一阵子才反应过来,对站在食堂前面,正自己啪啪啪打耳光的那几个‘女’人和两老头问道:“你们不是还有人来的吗?怎么还不来?”
有个老头儿就诺诺弱弱地道:“这会儿都下地除草了,可能喊齐还得一会儿吧……”
燕飞不置可否地点点头表示理解。中午锄草太阳大,一会儿就晒死了,免得草根不离土还能活。千百年都是这样的,只要农村人都知道。要不怎么有句诗叫‘锄禾日当午’呢!
正要继续吃,忽然目光扫过院子,看到满院子的人都在看着自己吃东西呢!一直到现在,也没人说个话。除了场子中间的那些挨打的人在挪着身体,朝有荫凉的地方挪。
看着那群人挪得‘挺’艰难,燕飞对这几个‘女’人和两老头道:“你们就不用打了,去帮忙,把他们都拉倒荫凉地方去,别一会儿死几个了。”</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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