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是大兴!”
听到这里,龙岩城上上下下所有人都欢呼雀跃,纷纷举起手中的兵刃,喊道:“大兴万岁,主公万岁!”
“但是,”边城话音刚落,刚才还无比喧闹的龙岩城瞬间寂静。军队是个崇尚武力的地方,拥有绝对武力的边城在他们的心目中就是宛如神一样的存在。对于神所发出的旨意,绝不可以违背,只能聆听。
“在我大兴帝国的国土之上,仍然有许多叛党残留,我们大兴军团,未来的一段时间里,仍旧要不断征战。但我相信,正义之师定能无往不利,你们,愿意随我战斗吗?”
“愿意!”
“正义之师,无往不利!”
有边城带领他们,还有什么城是不能破的,还有什么兵敢称为强兵?
……
盾城城下。
数十架云梯搭在盾城宽厚高大的城墙上,白虎军的士卒们勇敢无比,却被吴庆云的手下用大粪,热水等东西泼在身上,一惊之下,很多士卒就撒了手掉落城下摔得骨断筋折,很是凄惨。白战天在后面看见,急忙派人前去将伤员救回。攻城的士卒也的确有踏上城头的,可没过多久就被盾城守在城头的军士砍成了肉泥。
看着白虎军不断在攻城战中损失,白战天的心里实在不忍,这些子弟兵,跟随白家都有些年头了,而且在常年的边境战斗中白虎军的士卒都已成长为真正的精英。看着这些精英战士如切瓜般被敌人伤害,白战天却无能为力。
似乎是看出父亲的痛心,白家长子,勇猛果断的白啸风悄悄问身边的弟弟白西,“四弟,我要前去攻城,你敢不敢随我一起来?”
看着兄长有些戏谑的表情,白西想起自己之前的那些懦弱,重重地点点头,“有什么不敢,大哥,带我一个。”
赞许地点点头,白啸风伸出手将白西一把拽起,使之稳稳地落在自己的马上,将箭囊在腰间系好,而后握住挂在马鞍前方突起上的雕弓,猛地夹紧马身,那骏马自然知道主人的意图,马如箭影飞快,瞬间窜出了白虎军的战阵,直奔盾城城下。
白战天正考虑着该如何减少伤亡呢,抬眼一看,只见白啸风和白西已经如离弦的箭一样远去,这位年已五旬的父亲不由高喝:“啸风,小西……”话说到一半,后半句就被白战天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虽然他们是自己的儿子,可是只有这战场才能锻炼他们的能力,唉,由他们去吧。
只见白啸风的马还有一段距离到一架云梯的时候,白啸风的双脚已经从马鞍上离开,整个人如同壁虎一样扑在了云梯上面,而后白啸风四肢并用,飞速向上方爬去。白西见大哥已经上了云梯,无奈于自己没有大哥那么准确的判断,只好翻身下马,按了按腰间宝剑,跟随大哥的脚步向上爬去。
盾城上面的守城军士也不是吃素的,当下举起一块巨大的石头就要向白啸风的脑袋上砸去。白啸风的眼睛可一直盯着城头呢,见上面要扔石头,迅速做出了一个举动。
在前的脚尖先反勾云梯的阶,身体后仰中,将后面的脚尖也勾住云梯,双手向后缓冲一下后仰的力道,拿弓的手前指,另一只手从箭囊里面摸出一支箭来,几乎没有瞄准便将那支箭射了出去。羽箭发出一声破空的轻鸣,直直地插进了城头守兵的面孔!
那名守兵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嚎,而后七窍流血,倒在盾城城头。白啸风嘿嘿冷笑,哪里会罢休,飞快地抽出几支羽箭,咻咻咻几下射倒了附近的几个守兵。而后双腿施力,双手向后一推,整个人借助这股力量重新开始上爬。
下面的白西都看呆了,这个勇猛的战将,真的是当年那个柔和瘦弱的哥哥吗?真的……好强!
白啸风很快就爬上了城头,空手夺下一柄长刀,在盾城城头大开杀戒。守将吴庆云曾经也是边因手下一名勇将,也是不怕白啸风,舞着一柄锤子劈头盖脸向白啸风砸来,白啸风用着夺来的长刀着实不如自己的铁戟顺手,而且还要顾忌城头守兵的突然袭击,因此只能与吴庆云乒乒乓乓战个平手。
俗话说得好,打仗亲兄弟,这交战的空档,白西也已经爬上了云梯,看着城头一片混乱的景象,他一眼就看到了与吴庆云缠斗的大哥,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白西抽出腰间宝剑,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去,守兵们见白西的气势不凡,不敢与之交锋,纷纷让开。白西因此得以一剑到底,从吴庆云的后背直直地插了进去,吴庆云痛嚎一声,想要看看是谁在后面,却发觉眼前渐渐模糊,终于倒在地上。
感激地看了弟弟一眼,白啸风振臂高呼,“盾城城主,守将吴庆云,已被我军白西斩杀!白虎军的兄弟们,上城头来,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