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动声色,吹捧了他几句,把这小胖子捧得更是兴高采烈,从他嘴里说出的光荣事迹也就越来越多。我心想不好,这小子这么把不住口风,那么我能套到他的话,别人也能套到他的话,梵文佛经的事万万不能和他说起,省得和越南妹处于巅峰状态时一股脑儿全给说了出去。如果这越南妹也是个大嘴巴长舌妇的话,那不得了,很快全船都会知道我手里有一本金灿灿的梵文佛经。
梵文佛经的事万万不能跟这小子说!
我把小胖子又吹捧了一阵,看看差不多了,就不再跟他废话,告辞回到舱室。谅这小子经过这么一遭,无论如何是不会跑来偷听了。
文瑜还在我的舱室里,正用铅笔把梵文佛经封面上的字临摹到一张纸上。临摹阳纹是最方便的,只需要把纸盖在要临摹的字上面,然后用铅笔斜着在上面划过去就行。由于阳纹是突出来的,铅笔从上面划过的时候,自然而然就会在突起的位置留下痕迹,和别的地方区分开来。
我看到这一幕,便知道文大小姐的打算了。她是打算在不透露自己有一本金灿灿梵文佛经的情况下,拿着这临摹出来的梵文去问人。梵文佛经基本上都有译本,只要知道了这是什么佛经,到时再找对应的译本就行,没必要非得要对照这本梵文佛经。
文瑜临摹完了,把纸笔收好,想了一想,对我说道:“这绘制海图的人毫无疑问是用英文的,如果他真的是要对照佛经上的文字的话,我猜可能还是对应梵文,再用梵文转译英文。佛经在西方流传得并不广,欧洲人还是喜欢信上帝,而在18世纪时就更是如此,只有基督教传进来,没有佛教往外传的道理。所以这个计划,可能是行不通。”
我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还是先推断上面的选字规则,把里面的梵文临摹出来,一个个拿去问人吧!”
文瑜歪着头问我:“那么,聪明绝顶的严大公子,你有没有推断出这个选字规则呢?”
我挠了挠头:“这个……正要仰仗更加聪明更加绝顶的文大小姐。我这人才疏学识,无法担任此大任,惭愧惭愧!”
文瑜白了我一眼,站起身来伸了伸懒腰:“夜深了,我回去休息了。明天早起还要潜水。哎,这几天真是累死了。我虽然经常锻炼身体,但也没眼前这么高的强度。”说着揉了揉肩膀,皱眉道:“都酸痛了!”
我嘿嘿笑道:“要不,我给你揉揉?我这抓……龙爪手用来按摩是再好不过了。”
文瑜道:“免了。孤男寡女半夜三更共处一室本来就够让人说闲话的了,还摸来摸去,那怎么行?你有这精力,不如多帮我想想这海图。”
我笑道:“既然那么累,那干脆就先不要研究了。反正到时如果真能找到什么东西,也没法子当着矮胖子和小胖子他们的面拿走,他们肯定要分,那不如先不要也罢!”
文瑜嗯了一声,沉思了一会:“我想的不是这个,我想的是,在这茫茫大海上,会有什么样的‘白色绵羊’出现在东方呢?又应该是哪一个‘两轮太阳挂在天空的时候’呢?”
我挠了挠头:“这个……会不会指的也是一座海岛?不然的话,茫茫大海上,哪来的什么白色绵羊?这肯定不是指一艘白色的海船,要是那样的话,这藏宝图早就该作废了。什么样的白色海船能历经两个世纪都不烂?”
文瑜沉思道:“海船的确不可能。但若说是海岛的话,好像又有点过于牵强了。时间已经是现代了,南海上的海岛应该都已经探明了,不太可能还有遗漏的。你要明白,南海的底下有着极其丰富的现代战略资源,中国也好,南洋诸国也好,都想抢占南海的岛屿。就光是为了这一点,也会派出海洋勘探船勘察,把南海的地理形势图详细地记载下来。”
我点了点头:“确实是的。74年的时候,中国还和当时的南越政府在西沙打了一仗,中国甚至出动了轻易舍不得出动的四大金刚之二,也就是从仅有的4艘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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