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秋菊已经将云挽歌做好的菜品给端了出来。
霎时,一股异香便扑鼻而来。
“好香啊!”拂柳闻到,也忍不住感叹道。
云挽歌将富华落拿到拂柳面前,“那就尝尝!”
拂柳当时就有些不好意思了,红着脸尝了一小口,半晌才小声开口说好吃。
既然成功了,那云挽歌就放心的让扶柳去通知云安平说菜成功了。
云安平装作一副欣喜的模样,让手下的丫鬟去给云挽歌送去了谢意。
这天夜里,尉迟裕和尉迟稷一同夜探了相府,只不过一个去了云挽歌房里,一个去了云安平房里。
“明天就是寿宴了,你准备的怎么样?”尉迟稷问。
云安平一脸得意的看向尉迟稷,好不兴奋,“尉迟殿下放心,那臭丫头什么都没准备。只等着明天出丑了!”
尉迟稷满意的笑笑。只要一想到云挽歌会当众出丑,尉迟稷的心里就不禁暗爽起来。
其实尉迟稷的这种心理,大概就是求而不得的恼羞成怒了。毕竟尉迟稷从来都不是那种知情懂爱的人,对于他来说,得不到,就必须要毁灭!
再来说说尉迟裕这边。
刚到云挽歌的房门口,尉迟裕就被初九给拦下了。
“主子不让你进去。”
看着初九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尉迟裕莫名的有些来气。
“你家主子为什么不让我进去?!”
初九没接他话茬,只是默默地站在云挽歌的房门前,挡着尉迟裕不让他进。
尉迟裕气结,举起拳头就想要动手。谁知,初九在这个时候又开口了。
“主子说,你动手就会引来相府的家丁。要是不想要暴露,就安分一点。”
尉迟裕愤愤的放下拳头,刚想再说些什么,只听到初九又说。
“主子说,你要是生气,就等到明天早点来,也好看一场好戏。”
“什么好戏?”尉迟裕问。
可这一次,初九却并没有回答他。
尉迟裕在门口等了一会儿,见云挽歌实在是没有让他进来的意思,也只好飞身离去。不过临走之前,他愤愤的看了一眼初九,语气恶狠狠地说道,“你小子给我记着!改天在找你打架!”
而他走之后,初九就再次消失了身影。房间里,彼时就只剩下了云挽歌一人,睁着眼睛躺在床上,好半天都没有睡着。
她一早就料到了尉迟裕会在今晚过来,所以才让初九在门口拦他。
拦他倒不是因为什么旁的事情,只是她突然发现,自己和他的关系竟然就在这样无声无息的时间里,一点一点的走进了不少。
这样的距离和关系让她恐慌,也让她迷茫。至少在这一段时间里,她是不想要再见到他了。
那时候的伤,就算是如今也仍旧未曾愈合,并且随着时间的增长,越发的腐烂起来。其实很多伤口,并不是遗忘就可以愈合的。你以为它愈合了,但其实,它早已腐烂的是去了血肉,只剩下一副空荡荡的躯壳,风一吹,都点的十分空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