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江浩的话,一直没有去找魏溪,然后就等着人来电话,或者上门来给他道歉。
只是这电话没有接到,更不要说人了,等了三天,他都已经有些等不下去了,还好还是等到了人,刚才他在办公室里面,听秘书跟他说有个姓魏的来找他,他一猜就想到了魏溪,这边虽然说不让他上去,但是那边又担心这人待会真的又走了,那不是白等了三天啊,所以想了想,才急忙乘坐了货梯,直接下到一楼,然后再从另外一个门出去,再跑到前门来,这才有了让魏溪看到他从外面走回来的假象,这前后不过几分钟的时间,真是跑的他都要累死了。
他就算再气的魏溪,这人还是要带上去的,这样以后的计划才能更好的实施,这个保安却在这里跟他问他要不要将人赶出去,他自然是不高兴的。
司洋懒懒地瞥了一眼那保安,口气非常不好,“该干嘛干嘛去,这里不用你管。”
保安被他这么一瞪,顿时忘记怎么说话了。
司洋则是直接进了电梯,魏溪自然不能让人直接走掉,也跟着进去了。
等到电梯上到二十层,门一打开,魏溪即刻被眼前气派的装潢给震撼住了。
因为不想跟司洋有太多的接触,所以有关他的事情,魏溪都没有去关注,更没有去了解。
所以现在这样的气派壮观猛然出现的时候,他还真有些消化不了,再听着旁边的员工一声声总裁地叫着,他都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
不过司洋也没想给他多少消化的时间,直接就进了办公室,魏溪跟了进去。
进去之后又觉得自己待会跟司洋说的话不能让其他人听到,急忙又将门给关上了。
司洋坐进椅子后,低着头似乎在处理文件,也不跟魏溪说话。
魏溪站在他面前,也不知道说什么合适,只是看到司洋头上依然贴着的创可贴,突然觉得很是内疚,“司洋,伤口还疼吗?”
“疼不疼都不关你的事情,反正你是不在乎的,你要是在乎,也不会那那个东西来砸我。”
魏溪表示真的很尴尬,“对不起啊,我那天真的不是故意的,那时候太乱了,我也没有看清楚,所以就那么做了,但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那天砸完你之后,我就很内疚了,司洋别生我的气好吗!”
“哼,我才不相信,你大概早就想这么做了,或者在你看来,我要是被你砸死了就更好不过了,这样我就不会再去烦你了,真是可惜,我命硬,死不了。”司洋有些刻薄的说着,看来这口气是很难咽下下去了。
魏溪早也猜到了,就司洋这样的性子,哪里是轻易吃亏的主,他没有直接挥舞拳头打他,怕是都已经手下留情了。
可是不管他们两个的关系会闹的多僵,让司洋就绝非是魏溪的本意。
“那,大不了,我给你打回去还不行啊?”
魏溪说着看了看桌面,发现有个陶瓷的笔筒,他想也没想,直接拿起笔筒塞进了司洋的手里。
“你打吧!”
司洋拿着那笔筒,眼角微微上翘,看着魏溪,似乎在考虑他的话。
魏溪只见他掂了掂手里的重量,然后缓缓地站了起来,看着样子是真的在考虑要不要走魏溪的头上砸出个血洞出来。
魏溪是有这个被打的打算,但是当他看见司洋真的站起来的时候,心里还是忍不住跳个不停,脸色更是微微的变色。
这司洋的手劲有多大,他可是一清二楚的,他祈祷待会自己不会横躺着出去。
微微喘了口气,便闭上了眼睛,豁出去地道:“来吧!”
魏溪紧紧地抓着自己的手,想着这一砸下来到底是有多疼,几乎全身的肌肉都跟着僵硬住了。
只是这等了好久,都没半点的反应,更没没有听到声音,他心里有些奇怪。
正想着怎么回事的时候,司洋突然就将那笔筒重重放在桌子上。
那不小的响声,在这样安静的办公室里面显得特别的大声。
魏溪更是忍不住颤抖了下身,整个人绷得更紧了,不过等了又等,这预期的疼痛都没降临,他有些奇怪,犹豫了一会,他还是睁开了眼睛,这才看看那笔筒已经放在桌子上了。
“司洋?”
司洋只是瞧着他,瞧着他心里不自在的时候,那张着唇有些委屈地道:“明明知道,我根本就舍不得去打你,你还能再假点吗?”
若是前几天司洋说再多这些话,魏溪都不会觉得怎么样,更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可是刚才听司洋说完,魏溪就觉得脸便有种热辣辣的感觉。
“我那是说真的。”魏溪辩解。
“老师大概也不愿意看到我,既然来也来了,话也说了,你走吧!省的你待会跟我久了,还觉得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