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的两名护卫感受到危险,脚步缓了下来。只是再见到老爷那不善的脸色,他们又只好硬着头皮去拉赵文瑞。
只是,他们竟没有拉动。
两人对视一眼,觉得莫名其妙,一个八岁的孩童,他们竟然没有拉动。要知道他们可是学过武功的,身手在这小镇上也是数一数二的。
第二次,他们手上都用足了力道,使劲一拉。
赵文瑞仍然一动不动。
两人额头开始冒汗,他们再也不敢保留,使出吃奶的力气,用力一拉。
赵文瑞仍旧一动不动。
两人脸色煞白,只是还没等他们有进一步的想法,赵文瑞已经两手一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想你们滚!”
两人便如同一节木头,飞了出去,“轰轰”不远处溅起两团烟尘。
赵文瑞不清楚自己为何忽然有这般大的力气,只是,既然有了这么大的力气,不正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么?
“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哈哈!好好!”赵文瑞一边叫嚷,一边“噔噔噔”向着郭元驹奔了过去,郭元驹吓得两腿发软。他想跑,可是却迈不开脚。
“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要你这狗奴才不得好死!”赵文瑞走到跟前,拎着郭元驹的裤腰,一把就将他提了起来。
可怜的郭元驹,就如同一只小狗般,在那儿瑟瑟发抖,裤裆更是湿乎乎的一大片:“老爷救命啊!大少爷,都是你让我做的!你要救我啊……”
“你这个狗奴才!你竟敢侮辱我娘!”话刚说完,郭元驹便被扔了出去。
郭元驹还没从惨叫中回过神来,却发现自己又到了空中。
“你这个狗奴才!你还让人把尿倒在我的药材上!”话刚说完,郭元驹又被扔了出去。
“你这个狗奴才!我让把我关起来,不让我参加小试!”郭元驹又被扔了出去。
“你这个狗奴才!你怂恿他人克扣我娘的俸钱、克扣我们的食物,给我娘穿小鞋!辱骂我娘!你坏事做绝,你该死!”
郭元驹最后一次被砸在地上,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生死不知。
修理完郭元驹,赵文瑞的目光又转动起来,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低下头去,深怕下一个就是自己。
薛氏更是满目震惊,看着这个日夜跟自己生活在一起的儿子,她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赵文瑞的眼光落在大公子赵安辰身上,赵安辰顿时仿佛被毒蛇盯上一般,满身鸡皮疙瘩。
眼看着赵文瑞脚步临近,赵安辰浑身颤抖起来,他忽地跪倒在地上,“咚咚”磕起头来:“弟弟!是哥哥错了!哥哥错了!哥哥向您赔罪,哥哥我向天发誓,以后绝不会再动你和姨娘一根毫毛!以后唯你的命令是从,上刀山、下油锅只要您一句话!”
在场之人个个神色古怪,有鄙夷的、有佩服的、还有不解的。赵文德自然对这个大儿子很是不满,“这太丢老子的脸了,一点骨气都没有!”
赵文瑞身后那个影子却是不住点了点头:“这个大公子果然是个人物,能屈能伸,这赵家若是以后传到他手里,说不定还可以更风光一些。”
只是他刚点玩头,就被惊愕的表情给替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