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火速前往海淀区水岸丁家文化旅游公司。
马上要过年了,丁家的假日旅游项目正式启动,也是吸引着海内外的游客们垂访,丁承业这几天都要在公司接待客户,尤其是一些企业,包括外国旅行团。他没有时间和丘小君见面,恐怕一直延续到年后,所以丘小君才说,自己过来找他,并一起把陈博叫来。
丁承业安排了一间会客厅与丘老师见面,他风风火火地过来后,见到丘老师和一位年轻小伙子,才卸下来那份冷毅,微笑着说:“丘老师,不好意思啊,还要你跑到这里来见我,真是罪过罪过啊。”
丁承业四十多岁,正是男人最有魅力的时候,一米八几挺拔的身姿,就像是部队出来的,他寸长的头发很厚很密,整个人看过去便沉稳大气,像是成功人士。
丘小君道:“小丁,跟我你还说这些干嘛,其实是我影响你工作了,可是我也没办法,今天我带这个小兄弟来,他就是专门要找你的。”
“陈博,认识一下,这位是丁承业。”丘小君介绍,陈博忙走前两步,伸出手和丁承业道:“丁叔,晚辈陈博,久仰大名,这次专程过来拜会,太匆忙影响您正常工作,不好意思了。”
丁承业握了一下陈博的手,笑着松开后道:“陈博是吧?丘老师说耽误我工作,你也这么说,难道我不要休息的吗,现在是休息时间,不要那么多歉意的话,咱们坐下,坐下谈。”
丁承业这会喊了一下门外的员工,就让那员工去泡一壶好茶来。
待得大家坐下,丁承业看去丘小君,问道:“丘老师,您这次找来所为何事?该不会就是介绍陈博给我认识吧?”
丘小君和善笑了:“小丁啊。介绍陈博给你认识只是其中一件,另外,我还要更重要的事情问你。我听说你家里有一件祖传下来的康熙官窑五彩花神杯,应该有这回事吧?”
丘小君来就是帮陈博询问这件事的,所以他也没有遮遮掩掩。
丁承业有些意外,不过那种表情还没完全展露,却被他的笑覆盖,丁承业道:“丘老师消息果然灵通。不过不能说是我家里,应该是我的家族里有这么一件花神杯才对。这件花神杯是我祖上冒着极大的风险,费尽千辛万苦从御窑厂中得来的。本来说好的我们得到的会是一整套,可是后来发生了一些变故,只拿到了其中五件花神杯。”
“五件?”丘小君表示惊讶,陈博也觉得怎么和他得到的消息不同。
丁承业摆手道:“丘老师,你别急。最初我们家是有五件不假,不过,在后来,由于战乱和某些原因,这五件花神杯遗失了四件,现在我们家族中,也仅剩下一件四月的牡丹花神杯了。”
陈博还是疑惑,问道:“丁叔,那这一件四月的牡丹花神杯不是你的父亲收藏来的?”
丁承业摇头:“不是,这件杯子是我祖上冒着很大风险得来的,现在他流传了两三百年,到了我们这一代手里,它是我们家族的镇家之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