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听“嘭”的一声巨响,但那门还是一点损伤都没有,秦歌听说过国安局的地下室可以防钻地弹,看来是真的了。自己的这一脚有着几千斤的力量。但这门也只是发出了几声沉闷的‘嘭嘭’声,然后颤栗了一下就没动静了。
“哼!这小子的武功真的很不错,竟然把这么厚的钢门都踢得嗡嗡做响,不过这一次他是再也跑不出去了,这铁合金的门厚达一米。不要说用脚,就是给他一颗炸弹都难以炸开的,他怎么折腾都没有用……”那个带秦歌来这里的人得意地笑着,然后转过头看着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道;王局,你是怎么知道这个家伙有这么好的功夫的?
王平冷笑了一声道;“我早就查到了他是一个武林高手,那几个人都是有武功的,但一进他那个小院子就不见人了,可见他的功夫不是一般的好,我们先让他折腾一会,等他筋疲力尽的时候再对付他。”这个王局是王斌的三叔王平,王斌的二叔王磊告诉过他秦歌有着很好的功夫,要他特别注意,不要在外面对付他,现在看来,这个家伙真是杀了王家好几个人的那个秦歌无疑了。
“草泥马,老子中了王家的请君入瓮之计了,秦歌已经知道了是王家的人做出来的了,他知道再怎么踢也是没有用的,也就不踢了。全身心盘腿于地归气于丹田,现在只有节约体力,再想脱困之法。时间很快就过去半天了,秦歌坐在沙发上,看似放松实则是在暗中调气。此刻的他犹如一头极度危险的猎豹,准备有机会时就给对方一致命打击。
秦歌在地下室坐了几个小时,但那些人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这时他的肚子开始咕咕的响了起来了,他用神识扫了一遍这个房间,发现有几个针孔摄像头,当下就把那几个摄像头给破坏了,然后从储物戒指里拿出几瓶罐头吃了起来。他的储物戒指里总是保持着十来天的食品,因为他知道自己有着几个很厉害的对头,王家是最厉害的一个,那个秘密组织算一个,张浩的家里一下就派出了两个六级高手,肯定也是有着高手坐镇的,自己时刻都会有生命危险出现,保持几天的食品是很有必要的。现在看来,自己还是做得不错的。不过还是带得太少,以后还要多带一点才行。好在没有水和食品的状况下,一般人只能坚持一个星期,一个星期过后,这些人是肯定会进来打落水狗的,自己要走出这里还是有把握的!他吃饱喝足了以后就装作一副很疲倦的样子睡了下来,他虽然破坏了摄像头,但还是保持着高度的警惕,就是在吃罐头的时候也是趴在沙发上吃的。现在的科技这样发达,而这里又是国安局,保不准还有更为先进的录像设备。他知道在这样的地下室是没有信号的,本想给张雄打个电话都懒得去拿手机了。
一晃就是四天过去了,那些人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秦歌知道这些人是想先把自己饿得没有力气了才出手,也就在那里耐心的等待着。此刻,那个抓秦歌来的那个人紧盯着面前的屏幕,对坐在一边的王平道;“王局,这小子好像撑不住了,三天没吃没喝,就是铁打的汉子也是坚持不住的,我们要不开始行动?”
王平想了一会才说道;不要急着动手,我觉得这小子好像是有点什么来头的,不像一般的武林高手,竟然能看出那个地下室里装有针孔摄像头,而且有功夫的人一般来说比较能挨饿。你通知王林,叫他准备好一切等我的命令。我们该采取第二套方案了,那个张雄已经在外面活动了,我们等不下去了。”王平副局长好整以暇的微笑着。看表情一点也不慌乱。不愧是国安的一个正处级干部,的确很有经验。
其实他也只是表面这样平静,多年的国安工作的锻炼,他已经是喜怒不形于色了,但他的心里已经是心急如焚,张雄竟然还出动了部队在寻找这个家伙,他还真有点不解;这个家伙还只是一个学生,怎么会跟军方有了关系?而且好像还不是一般的关系,一般的人是根本调不动军队的!别说张雄只是一个少校,就是上校跟大校也是没有调动军队的权力的!除非秦歌跟军队有直接的关系!一想到秦歌跟军队有直接的关系,王平就不由的打了一个冷颤,好在自己对诱陷秦歌入密室这件事做得非常的隐密,参与行动的全是自己最得力的亲信,不然的话这个漏子就捅大了。现在最要紧的是把秦歌杀人的口供逼出来,只要自己掌握了证据,相信即便是给张雄知道是关在这里也是束手无策了!
第四天晚上的十二点左右,秦歌正朦朦胧胧的睡在沙发上,就在这时他听到了一声轻微的响声,感觉好像有股疾速的劲风从侧面射来,他一个侧翻从沙发上弹地而起躲了过去。他用神识扫了一下,发现在沙发上掉落了一枚子弹就捡起来,但见这子弹的上面有着一枚细针。他一看就知道这是那些动物园去野外抓动物时用的麻醉针,这一根针就可以麻醉一只大象。看来那个王平已经动手了,其目的无非就是见自己的武功不错,想改用麻醉弹把自己给先麻醉了,然后就捆起来审问自己。从这麻醉弹外形看应该是属于针简弹头形式的,采取的是空包弹发射。此弹由针头,弹体和尾翼构成。针筒内装有麻醉剂用。发射后,弹头靠尾翼平衡在空中稳定飞行,命中目标后起动了弹力装置发射麻醉药剂。这种东东的麻醉能力主要取决于麻醉药剂的剂量,不要说国术高手,就是一头大象照样子可以麻醉晕菜过去。
秦歌还真没有想到这个王平会用这种方法来对付自己,就在这时,他又感觉到又有东西快速的向自己这里飞了过来,他身体一扭就躲过了那颗麻醉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