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是看帅哥看得眼花了,就是有人练功也是在晨,谁会在黄昏的时候练剑?你就不要在这里造谣惑众了。”其中一个帅哥开玩笑似的说道。
袁玲分辨着道:“我是真的看见了,不信你们问刘冰。”说完就拉了一下秦歌的衣服道;“你跟他们说说,是不是有人在对面的山顶上练剑?”
刘冰在袁玲的拉扯下反应了过来,看到所有的人目光都看向自己,就伸手指了指远一个山峰说道:“那上面确实有人在练剑,我想过去看看。”
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道:“你就算了吧,那里你看起来不是很远,但要是走过去,起码也是几十里路。而且那里是无人区,凶险得很。”
刘冰没有做声,一个人悄悄地回到了酒店,然后背上背包就一个人往那个山头跑了过去。
秦歌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他感觉全身都是疼痛无比,他默默地想了一下昏过去以前的事就想挣扎着站起来。但他一动之下就觉得有点不对劲,自己的双脚还是悬空的,肯定是还没有落到悬崖底下,他想探查一下才下去,但他刚动了一下,但听“咔嚓”一声,挂住他的树枝一下就断了,身体再次的往下落去,好在他被那棵刚才断裂的树枝挂住的时候已经是接近地面,地面上有着厚厚的一层树叶,泥土也不是很硬,总算是没有再次受伤。
秦歌一坐起来就下意识的去戒指里面取药丸疗伤,可是他的神识刚刚动了一下就头痛欲裂,忙赶紧停住了动作,他知道自己受伤太重,已经无法运行真气,也就没有能力拿那戒指里的东西了,那戒指最少也得一级的内功才能打开。借着昏暗的星光,他看了看自己身上的伤痕,血已经停止流出,只是一阵阵的晕眩感传来,唇干欲裂,要是能找到一条小溪就好了。他试着运转了一下真气,但丹田里没有一点反应,他知道这是自己流血过多,身体极度虚弱的原因,如果一直这样下去的话,这个悬崖底下就是自己的埋骨之地。
他检查了一下自己的伤势,除了背部的一道长长的剑痕外,腰间还有一道深深的剑痕。幸好这里的地上有着厚厚的茅草,要是光秃秃的石壁的话,自己刚才就会被摔死了。
秦歌四处看了一眼,谭平的宝剑掉在不远的地方,他伸手拿了过来,用宝剑撑着站了起来。他打量了这悬崖底一番,四处都是灰蒙蒙的,因为没有神识,加上又是黑夜,看的也就不是太远。
秦歌知道现在最要紧的就是找一个安全的地方养好伤再说,如果自己的体力完全恢复了,其它的一切也就不在话下了,而这地方野兽很多,蛇虫遍地,自己又没有了反抗的能力,坐在这里是很不安全的。就在这时,一种危险的感觉传了过来,背后似乎有‘嗤嗤’的声音,秦歌想也不想回头就是一剑,但听“噗”的一声,一条水桶大的蟒蛇被他的剑一下就削去了脑袋,蛇血喷出了一尺多高,他知道蛇血滋阴补阳,是一种不可多得的补品,当下抱着那条蛇就吸起血来。
秦歌饱饱的喝了一顿蛇血,感觉自己恢复了一点力气,他看了一下手里的宝剑,那上面没有一丝血迹,确实是一把好剑,要是一般的刀剑,,以自己现在的体力,是绝对不是这条蟒蛇的对手的,也就只有做这条蟒蛇的美食了。
他慢慢的往前走着,这种常年都没有人迹的崖底绝对不是久留的地方。只要看看环绕崖底的白色雾气就知道,这里面是有瘴气,如果瘴气全部盖住了山沟的话,就是武林高手都只有束手待毙的份,就不要说自己已经是一个奄奄一息的半死人了。
他知道这山沟里面危机四伏,随时都会有异常发生。就是被有毒的东西咬上一口,在没有药物,不能运转真气的情况下也是死路一条。还有这种蟒蛇是雌雄共生的,还有一条随时都会有出现的可能。
秦歌走了一会就被一片荆棘林拦住了去路,他四处看了看,这里能见度太低,他的神识现在还不能用。他知道如果不将这挡住去路的荆棘打通的话就只能后退。一旦后退就只能退到那有瘴气的地方,自己现在就是一只过了河的卒子,只能进不能退了。想到这里也就再无顾忌,手里的长剑毫不犹豫的劈向了前面的荆棘。
不得不说谭平的这把宝剑确实不错,这些看起来很是坚硬的荆棘,在秦歌的剑下就如摧枯拉朽一般,他足足劈了半个多小时才来到了一个斜坡上面,面前也是一处崖壁,前面已经没有出路了。
秦浪借着星光看了一下山势,但见这处崖壁高耸入云,自己在没有把伤养好以前是绝对出不去的,如果要想找一个安全的地方就只有在这片崖壁上开一个洞了,然后用那些荆棘将洞围住,再找几天的食物过来,说不定就可以恢复伤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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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冰走了一会天就完全黑来下来,青蛙呱呱的叫声,夜鸟的鸣叫声此起彼伏,那青蛙的叫声她倒是不怕,但那凄惨的夜鸟的叫声让她毛骨悚然,她还从来都没有一个人在黑夜进入过深山,冷汗也开始流了出来,她忙念起了师门的清心咒,不一会才感到好受了一点。好在她有着四级的功夫,这点山路也就难不倒她,她不停的埋头疾走。只知道往那处悬崖的方向赶路,别的事情都被她丢在了一边。但尽管她有功夫,在翻过第二座小山峰的时候,还是累得瘫坐了下来。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是破破烂烂了。牛仔裤也被划得不成样子。上衣更是处处破洞。更让她难过的是,她的包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荆棘给划破了,自己所带的东西也全部不见了。此刻已经是深夜,她再也不敢停留,拿着手电再次往前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