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你凭什么癞在我的床上。滚,快给我滚出去。不然我就。。。。。。”
狄金燕在床上忽然支撑起半个身子,伸出半个头颅来,两眼一瞪怒道。“臭小子,不然怎么样?说呀,不然会怎么样?说不下去了吧。告诉你,今晚咱俩就定了一个房。老规矩,我睡床上,你睡地下。不过你得记住,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李秋生顿时沙哑在哪里,涩涩的答不上一句话。眼睛好像直有冰冷的泪水在搅动,无论怎么样就是不肯滴下来。
他又摸了摸被狄金燕甩痛的脸庞,冷冷地往里瞧了一眼,嚅嚅细语道。
“贼婆娘,算你狠,咱好男不跟女斗。”说着,说着,倦起地上的被笼倒头就睡。
第二天,二人起得不早不迟。一通梳洗装束之后,阳光刚好半窗而入。
要过一道茶水和点心,李,狄二人各自吃了一点便朝街心的“大福米铺”走去。
今天一大早,“大福米铺”的何掌柜就喜滋滋地守在柜台前,侧腮微闭双目。
从昨天到现在他就一直在心底盘算着狄李二人的真实身份,但是他一看到箱笼中被他锁着的‘金元宝’,所有的疑虑又打住了。生意还没做成,自己就先得了一个金元宝。天下那有这么好歉的生意,可他“大福米铺”的掌柜何福贵偏偏遇上了这等好事,而且那个金光灿灿的“金元宝”就真实地收藏在他的钱囊中。
“掌柜的,快看,昨天那两个贵客李公子和狄公子又来了,你接是不接?”守店的小六子魏颤颤地走近何掌柜的跟前拍手说道,虚的一晃就把何掌柜盘算的发财美梦搅碎了。何掌柜一手拍着小六子的额头微微怨道,“财神爷来咱家了,哪有不接的道理。快,去接财神爷。”
说毕,何掌柜急忙迎了出来, “二位公子,里边请。”说毕,礼请有加。
李、狄二人原本就没打算再来这个“大福米铺”,但是为了弄清楚这个押粮队何大人的底细。二人又只得洋装而过,有意无意的让守店的小六子看见。果然,小六子一见李狄二位贵公子远远而来就叫开了。何掌柜昨日得了好处,自然不肯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宾主三人入座后,何掌柜呷着茶水得意地说道。“二位公子所要的粮食,明日午时何大人就押送到。到时所需的钱粮马匹就靠二位公子运筹围握,何某人能帮的也就这么多了。”
李秋生立即接话题说道,“能够借何掌柜之名结识押粮的何大人处然是幸事一件,何掌柜功不可没啊。来,现在咱兄弟二人先以茶代酒敬何掌柜一杯,待日明大功告成之时再与重金酬劳。”狄金燕似是已会了李秋生这敬茶之意,也连忙端起茶杯向何掌柜敬上。
那知何掌柜却像喝醉酒的人一样,心头一热呼就来劲了。他端起茶水一饮而尽,笑意浓浓地吹嘘道。“要说这何大人呀,和咱还是门远房亲戚。因得了梁王府和磊副相的倚重才讨得了这个美差。我这一来二去的不就和亲戚联系上了吗?这中间得了何大人的照顾,生意也发达兴旺了。今后若是二位跟这何大人扯上了关系呀,咱们就坐等着老天掉钱下来喽。”
“哈,哈,如此堪好,如此堪好。”李,狄二人相视着一笑,又狐眉地向何掌柜敬了一杯热茶。
五月初一这天中午,古兰镇来了两拨押运粮草的人马。
打着同一个大旗号,书着同一个楷体的‘何’字,让人费解和惊讶的是两队的人马列居然同一色的衣着打扮,两个头领的模样堪至看似也一模一样,毫里不差。
更让人捉摸不透的是两队人马所使用的全部马匹和马车新旧款式,从头到尾也没有多少差异和不同,所押送的粮草不多也不少整整装满三十大车。
出城迎接的官员和衙役顿时也惊愕在了其中,一时显得手足无措。看着两队打扮衣着一模一样押运粮草的人马,听着他们口口声声自证清的辩词,竞然也分辩不出那一队是真是假。直至对方不得不拿出官防印信相互验证了事,最终这两队人马还是闹得个平公秋色,不相上下。
这一下,闹得古兰镇的官衙没有了其他辩驳验证的办法,另一面又不敢得罪朝廷派遣的大员。只得从本镇官衙中分出两拨人马,把这两队押送粮草的队伍一路相迎,同进了古兰镇的驿站。
谁也没想到,古兰镇的事情一下子就闹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