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得抱头鼠窜,张婕早已将门关上了,守在门口,寸头男与浓须男手举着枪朝李信与王良叫道:“你敢打我们,我们是警察,我们有枪!”
李信与王良怔了一下,我抓过李信手中的铁锤朝着寸头男手中的枪拍了过去,一下将他的枪拍飞了,然后又对着他的头敲了过去,寸头男闷哼一声直接被拍倒在地。
“你……你还敢动……”浓须男用枪指着我节节后退,张婕抓过王良手中的铁锤对着迷须男的就重重地敲了过去,浓须男惨叫一声,血立马流了下来,我怕他的枪走火,一把将他的枪抢了过来,咦,轻轻地,仔细一看,尼玛,是假枪!
“靠,用假枪吓老子!”我朝着浓须男的胳膊敲了过去,浓须男怒吼着朝我扑来,却被李信与王良几拳打倒在地。
没多大功夫,三个龟孙子全躺在地上了。张婕慢悠悠地说:“刚才是谁说要搞我的?报上名来。”寸头男与浓须男面露苦色,哪还敢做声?而尖嘴男是直接晕厥了,跟死人没两样。
张婕又提高声音说:“怎么都不说话了?刚才不是挺吊吗?”边说边走到浓须男面前,对着他的裆部便是狠狠一脚,“啊——”一阵杀猪般的惨叫,响彻云霄。张婕对李信说:“用布将他的嘴塞上。”
李信朝地上看了看,捡起一条满是血的布全塞进了浓须男的嘴里,然后说:“大小姐,算了吧,若将事闹大了不好。”
“算了?”张婕顿然瞪大了眼睛,指着李信与王良叫道:“刚才老娘差一点贞节不保!对了,你俩干什么去了?怎么那么久不来?”
李信与王良相互看了一眼,王良说:“我们以为你们在上面开房,所以……”
“开你妈!”张婕边说边又在浓须男的裆部踩了一脚,我和李信、王良也都直皱眉头,一旁的寸头男更是提心吊胆,未等张婕走过去,立马从地上爬了起来,跪着求饶:“小姐请饶命,我们有眼不识泰山……”
“谁是小姐?”张婕猛地一脚踢了过去,将寸头男踢倒了,对着他的裆部便是狠狠一脚,寸头男啊一声,头与腰直接拱了起来,慌忙用后护住下方,张婕又踩了两脚这才罢休,然后朝一旁的尖嘴男走去。
尖嘴男双眼紧闭,纹丝不动。张婕慢悠悠地说:“是死的,踩着没劲——”其实这尖嘴男是装死的,听到这,大喜所望,暗暗舒了一口气,直喊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幸亏老子机灵,这才躲过一劫……还没庆幸完,突然听到张婕说:“顾枫,有尿不?将他灌醒了。”尖嘴男大惊失色,慌忙从地上爬了起来,朝着张婕一连瞌了三个响头,哭丧着脸着说:“我是醒的,我是醒的……”
我和李信、王良都怔了一下。
“是醒的啊。”张婕不紧不慢地说:“那就好办多了,乖乖地躺下吧。”尖嘴男啊地一声惊恐地叫道:“放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再也不敢了……”张婕冷哼了一声:“你不是警察吗?还有枪呢,有什么不敢的?”尖嘴男忙说:“我们不是警察,我们是假的,枪也是假的。”
我跳上去便对着那厮便是狠狠地一脚,骂道:“好你个畜生,原来是假的,上一回吓得老子好惨!”想起上一回他们用假枪对着我,打了我一顿,还将我身上的钱一扫而光,心中的怒火再次直涌而上,对着他便是一阵猛踢。尖嘴男哪敢还手,只得倒在地上用手护住头,张婕踢了踢我说:“行了行了,别踢了。”我正在火头上,怒声说:“我要踢死这人渣!”张婕说:“你要是把他踢死了,我踢什么啊?”然后一把拉开了我,对着尖嘴男的裆部狠狠踩了下去……
为了报上次之仇,我将他们身上的钱全搜了出来,在寸头男的钱包里,发现一张名片,感觉那名片似曾相识,拿出来看了看,“名人堂”三字赫然入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