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元朗再一次冲过去的时候,脚下踢到一个酒瓶,酒瓶擦过书桌,把放在书桌上的一份东西撞掉了。
而原本正要冲过去拽住傅元朗的韩承睿,在看到桌上东西掉下来的时候,突然顿住了约两秒,然后速度极快的去接住东西。
傅元朗见准时机,抱住了韩承睿,冲着门口喊,“五爷。”
而此时提心吊胆消磨尽耐心的阜南,抓着针立刻冲了进来,一针扎在韩承睿的手臂上。
韩承睿用力挥开阜南的手,一脚踹开他,用力挣扎脱傅元朗,站起身,正要迈出第一步的时候,人就倒了下去。
阜南赶紧接住人,然后冲着门口喊道:“来两个人。”
等候在外边的保镖,赶紧进来,帮着阜南把韩承睿抬回卧室,他也赶紧跟上。
而后面的傅管家进来的时候,简直是吓了一跳,这个场面。
宛如被一场灾难洗劫了一样似得。
无处可落脚。
傅元朗从地上起来,又摔了一跤,才勉强站稳。
“把这里收拾一下,交代下去,今晚的事情,不准对外传,韩家也不能说。”
“是!”
韩承安进了卧室,看到韩承睿躺在床上,浑身都是伤。
丹珍看在眼里,一个劲的心疼,习惯性的伸手,想要帮忙,却被傅元朗抓住了手,“这里交给五爷就可以了。”
“你赶紧出去,别在这里给我添乱。”阜南说话素来都是很冲而且不分对象,对谁都没有恶意,可是听在丹珍的耳里,就是一种,自己现在已经成为多余的人,老了,没用,被人嫌弃。
韩承安站在旁边,看到韩承睿整个人背,都搓破皮,沾满血。
小心脏捏的紧紧,爹地是知道,妈咪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所以才生气,气的跟发疯了一样么?
可是爹地居然在乎妈咪,那为什么还要对妈咪冷言冷语,甚至让妈咪隔三差五掉眼泪,他真的无法理解,大人眼睛里的喜怒哀乐,韩承安深呼吸了一口气,转过身,就默默回了自己的房间。
床上的男人,虽然是打了麻醉药,浑身无力,但还是有意识。
他趴在床上,在没有人看到的枕头下,那双眼充红堆积的全是怒火,妒恨。
他的心从未有过如此剧烈的疼痛,她夜不归宿,原因就是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过圣诞节。
还累的,睡着了?
她是没脑子,还是故意的,明知道孩子的事情不能让人知道,还把手机轻易给别的男人接听,让年骁昂知道了孩子的事情。
乔安娜到底是对年骁昂有多信任,连孩子的事情,都可以让他知道。
他无法控制住自己的妒恨,怒火烧心,喉咙膨胀的要命,吞咽不得,他只能咬牙切齿不停的用嘴巴去喘气。
韩承睿的肌肉,因为过度在压制怒火,以至于浑身僵硬和颤抖。
阜南刚敷好药粉的伤口,又裂开,冒着血。
“二哥,你说,要是让二嫂知道了,你这样自残,她一定会··”不知真相的阜南,还打算用乔安娜来安慰韩承睿,结果,已经打了麻药,本来不能动的韩承睿,却忽然像是冲破了麻醉,用力的挥开了阜南放在桌上的药箱。
“傅元朗,让所有人滚出去,不准他们进来。”
阜南不敢相信,他二哥的意志居然如此坚强,这简直就是医学界的一个历史突破点。
“五爷,麻烦你出去。”
“你给老子滚。”阜南弯腰捡起药箱,拿着东西又要过去给韩承睿处理伤口。
结果不等他的手碰到韩承睿的背,傅元朗就过来了,阜南立刻拿着针,先给傅元朗扎了一针麻醉剂。
药效很快就见,傅元朗连着往后退了两步,然后摔倒在地上。
不等起身,把阜南甩出去,阜南已经跳上床,抓起麻醉又扎了韩承睿一针。
“二哥,你就算要杀了我,我也绝对不会走。”
要他怎么能做到,眼睁睁看着二哥受伤。
这一针比起之前那针要见效,而韩承睿所有的精力,已经被自己内心的折磨,还有刚刚一场打砸的发泄消耗完,他很快就昏睡了过去。
而另外一边,年骁昂刚回到年家,正准备进房间,就被管家叫住了。
“二少,大少爷叫你。”
年骁昂脱了身上的外套丢给管家,然后就朝着书房走去。
年骁昂一推开门,就看到年骁臣端着一杯茶坐在沙发上喝着,看脸色很平静,但是当他看到苏子康站在旁边的时候,就莫名有一种,暴风雨前的安宁。
年骁昂故作轻松,吹了一声口哨,“哥你真浪漫,知道今天是圣诞节,特意约我一块喝茶赏雪?”
年骁昂弯腰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后正要端起茶杯的时候,对面的苏子康立刻给了他一个危险的眼神,一只手抹过脖子。
年骁昂咽了一口唾液,抽回了端茶的手,然后笑着正要往后坐的时候,突然如一阵风快的速度。
一只黄黑相间的鸡毛掸子挥过空中。
“啪!”
“哎哟!”
年骁昂的屁股一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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