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们没有住回来之后,这门上就再也没有增加过血手印了?"我疑惑地盯着杜金华道。
"没有,你看,这些手印基本上都是一个形状。"杜金华点了点头。
她不说我还没有注意到,她这么一说,我倒是还真发现,这些杂乱无章的血手印,似乎还组成了一个什么样子的图案,只是,在大门上的,和书房、卧室门上的方向,并不是很一样。
若不是细心地观察,还真不容易发现。
"以前的血手印,也是这样的模样吗?"我疑惑地盯着杜金华再道。
"差不多,每次都这种样子。"她点了点头,又接着道"刚开始我们还没注意到,是那小保姆发现的。"
"小保姆?"我皱了皱眉头"她现在在哪里呢?"
我突然觉得,会不会这小保姆知道什么东西呢?
"让她回乡下了。"杜金华长吁了一口气"这房子出了这么档子怪事,那女娃儿本就害怕得不得了,而我们现在都住职工宿舍了,自然也就没有请什么保姆了"
我点了点头,没有再多的言语。
我让杜金华拿来了抹布,在她惊骇的眼神中,我直接将门上的血手印抹了去。
正如杜金华所言,这血手印,果然没有血腥气味,但是却如同血液一样粘稠,此刻似乎因为时间久了,显得有些干涸,更加难以擦干净了。
虽然不明白我的目的,但是杜金华却没有过多的问什么,只是过来一起帮忙了。
不过一会会,血手印擦干净了,我们也除了杜金华的别墅,她直接将我送回了陶然斋,并且约好了第二天早上再接我去看看。
其实,我并不是不想当夜就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东西,在门上留下了血手印,只是我心中,突然萌生了一个奇怪的想法。
若是,那些血手印有着一定的形状,是不是就会有什么作用呢?
而且,在杜金华的别墅中,存在着两种不同的鬼气,那么浓郁,我却找不到它们的由头,这也是有些解释不通的。
而且,在杜金华帮我擦去那些血手印的时候,还提到过一个细节,那便是在出现血手印的前两天,他老公睡觉一直做噩梦,可是等到出现血手印之后,反倒没事了。
我顿时觉得,事情恐怕不会像想象中的那么简单,而且我甚至觉得,那些诡异的血手印,甚至不像是来找麻烦的,甚至是像来帮他们的了。
疑窦,丛生。
若是,这血手印是那两个不同鬼气平衡的重要因素的话,我贸然去打破它,恐怕并不是一件十分明智的事情。
尤其是,在那些血手印上,我并没有看出任何气息的存在,这才是我最为奇怪的,难道,是因为时间太久的原因?
若是,等明天再去,那些血手印再次出现的话,或许我可以再看出一些端倪来。
当第二天一早,杜金华就开着她的小轿车过来载我了,只是,我万万没有料到,来到别墅的时候,门上,根本就没有了血手印。
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我顿时觉得,心中一阵失落。
就如同,自己挖下了一个陷阱,满心等着收获的时候,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一般。
不过,幸好,鬼气,还在。
而且,仍旧是两道不同气息的鬼气存在。
这别墅的东西,并没有离开。
只是,我仍旧找不到他们的踪迹。
看来,投机取巧是不可行的,要想知道真相,今晚我还真得留在这别墅中住一宿了。
不如虎穴,焉得虎子,更何况,这两股鬼气的鬼魂,应该都不是什么十分厉害的角色,虽然没有十足的把握,但是我觉得,应该我还不至于落败。
我只是越来越好奇,那血手印的真正作用是什么了。
它绝对不会是为了吓唬杜金华夫妇,而且应该也不会是为了保护杜金华夫妇那么简单。
听到我想在别墅中呆一个晚上,杜金华皱了皱眉头,也没有出言反对,只是说,会让他老公来陪我,毕竟,她一个女人,大晚上的不可能在这里陪我。
杜金华将我送回了陶然斋,傍晚的时候,开车来接我的,却是一个男人了。
五十来岁的年纪,带着黑丝眼睛,一脸憨厚的模样,夹着一个老旧的公文包,身材微微有些胖。
他便是李建国,杜金华的老公,简单的寒暄了几句,我便上了他的车。
只是,刚上车,我就闻到了一股异样的气味,车子后面的座位上,躺着一件中学生的校服,我不由得眉头紧锁了起来。